「我還是先搬出去吧。」
說完這話,他便直接離開,不給張開宇說好話的機會。
張開宇氣了個倒仰,一方面生氣問魚絲毫沒給他面子,另一方面又氣惱其他孫子沒有大局觀,設計陷害問魚。他捂著胸口,怒氣沖沖,「查!必須給我查清楚!」
……
在張開宇大張旗鼓調查這件事時,江問魚順利地用這個作為藉口,從張家搬了回去,不僅他人離開,那些實驗儀器也一同被他帶走。反正儀器買了都送給他了,那就是他的東西,他帶走是正常的。
張開宇不想這位孫子和他們徹底離心,只能用這種方式安撫他。
方君容還真沒想到江問魚的行動如此快速,不僅離開了張家,而且連儀器都帶出來了。
她認真打量著江問魚,這還是她那個單純的科研員工嗎?
江問魚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脫口而出:「我最近有好好吃飯。」
方君容一直很擔心他在張家吃不好睡不好,每次見面的時候,目光仿佛都在稱量他的體重一樣。江問魚不想讓她擔心,在張家還是很配合營養師,該吃什麼就吃什麼,不喜歡吃的青椒也都吃光了。
方君容楞了一下,嘴角勾了勾——還是那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氣質。是江問魚本人沒錯了,沒有被奪舍呢!
她笑了笑,「你先休息幾天吧。」
在張家他肯定沒法做到真正放鬆下來。或許是因為這個人的命運是真切因為她而改變,方君容對江問魚總有一種護短的心態。
「嗯,好的。」
雖然他身邊不缺保鏢,但呆在張家,心裡上的壓力不可謂不大。
重新回歸的江問魚,睡了整整一天以後,作為工作狂的他,再次投入實驗室中。這回他要研究的就是如何把美顏丸的保質期延長,這正好能夠用上在張家學到的秘方。對於薅張家羊毛這事,江問魚做的那叫一個心安理得。他險些被張家人害死,收點利息不是應該的嗎?
方君容除了時常讓人給他送水果以外,其餘時間就沒有打擾他了。
至於張家那邊,張開宇始終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每個孫子仿佛都有嫌疑,在這種情況下,短期之內,他也沒臉喊江問魚回去。
時間不疾不徐地滑到六月,等江問魚實驗成果以後,他也收到了自然編輯的來電,編輯告訴他,他的論文經過臨床試驗證明具有可行性,將發表在下周的核心刊物上。
同時他也告訴江問魚,他在上周收到了一份類似的論文,那篇論文前半部分和江問魚的是一樣的,但實驗數據卻一塌糊塗,根本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