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維嘆了口氣,走出去直接打了電話給醫生,稍微說了蘇凌的症狀,醫生說可以先不吃藥,先多喝熱水,少喝多次,加強身體新陳代謝。不過要注意炎症,如果咽喉持續腫痛,最好吃點抗生素。
管家在一旁聽著,建議說讓廚房做點薑湯給少爺,蘇先生也可以喝一點。抗生素之類的,家裡有常備的幾種,如果真的嚴重了,隨時都可以吃。
霍斯維點點頭,對管家隨口說:“這麼大了還跟個孩子似的。”口氣里確實滿滿的無奈和寵愛。
管家但笑不語。
本來晚上約好去國家大劇院看戲的,因為蘇凌感冒了,霍斯維堅持取消了行程,蘇凌無可奈何,誰讓自己身體不爭氣這時候給感冒了,基於不能傳染給大眾的道德還是儘量少出門吧,在劇院戴個口罩總是怪怪的。
說到這個,蘇凌對霍斯維說:“( )要不咱們這兩天就別一起睡覺了吧?”這次感冒他自己也覺得來的比較兇猛,應該不是單純的風寒型,若是傳染給霍斯維那就太遭罪了。
霍斯維伸手摸他的額頭探體溫,淡淡開口:“哪有這麼多講究,我沒事。你生病了,我不在身邊不放心。”
蘇凌知道一向動搖他的意志,也就不再多說了,只是心裡下決心今天晚上可不能……那個啥了。
晚上兩個人就在沙發上看了一場足球,蘇凌本來想磨著霍斯維跟他下一盤指導棋,但是霍斯維沒答應,說是動腦子累人,讓他乖乖坐著,一晚上喝了不少熱水,霍斯維又餵他吃了不少雪梨片,管家說是對蘇凌的喉嚨有利。
到後來,蘇凌覺得自己簡直都成了水桶了,肚子飽地不行,輕輕踢了一腳霍斯維,抱怨霍斯維還把他當小孩子看。
霍斯維順勢握住他的小腿,晚飯後蘇凌早早就去洗了澡,上身穿著柔軟的棉布襯衫,屋內有暖氣還是加了一件較厚的線衫,下面穿著亞麻色的長褲,寬寬鬆鬆的,十分家居——自然也十分方便霍斯維把手從褲管伸進去,輕輕撫摩。
蘇凌“嘖”了一聲,象徵性掙脫了一下,未果,也就由他了。其實被霍斯維這樣愛撫著他確實很舒服,注意到霍斯維的目光越來越熱,小別勝新婚,說不情動那絕對是騙人,可是……剛才自己下定決心這兩天要禁慾的,知道霍斯維疼愛他,拿生病說事他又覺得有些說不過去,明擺著讓他難受……兩難啊。
霍斯維的唇壓過來的時候,蘇凌緊皺的眉頭並沒有鬆開多少,但是……終究還是沒法拒絕。
不過儘管如此,照顧到蘇凌尚在生病中,霍斯維多少還是照顧他了一些,沒有做的很過分,而且還用了套,免去他之後的清理煩惱,要了兩次就放了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蘇凌沒有早起,霍斯維也沒有叫他,陪他一起躺到十點多。
見蘇凌醒過來,霍斯維吻他的額頭:“寶寶,好點了嗎?”
“鼻子堵。”蘇凌邊說邊坐起來,到床頭抽了紙省鼻涕,咽了口口水,老實回答,“喉嚨似乎比昨天痛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