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脸受伤,道:欧阳学长,我喜欢你,你怎么能这样糟蹋我的心意?
你简直,你简直是莫名其妙!欧阳焕犹觉不够,又骂了句:神经病!
安然脸上的委屈一扫而空,耸耸肩,声音也恢复正常,道:你看,这才是正常反应不是?对这种自以为是的喜欢,正常人只会觉得厌恶,为什么我就该被感动?
欧阳焕怒气直冲脑门,几乎克制不住一拳砸在这张漂亮的脸蛋上,咬牙道:这怎么一样?
是不一样,安然道:北堂学长乐在其中,我愿意配合,你情我愿的事儿,欧阳学长你在这里狗撵耗子,管什么闲事?
还是说安然眨眨眼,道:你在吃醋?吃谁的醋?我的?北堂学长的?
安然!欧阳焕恨不得一把捏死他,咬牙道:我劝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北堂淳不过
声音戛然而止,一声不吭,甩手就走。
安然在他身后道:把面端走,谢谢。
安然的病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要是没人伺候,自己也会出来觅食,但既然北堂淳愿意被他使唤,他乐的躲懒。
宅了三天,安然也闷了,第二天一早提着书包下楼,北堂淳和欧阳焕正在吃早饭,见安然下来,北堂淳起身给他盛粥,欧阳焕嗤笑一声:哟呵,咱们的大少爷终于肯自己下楼吃饭了?
安然懒得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开饭。
北堂淳道:今天就去上课?这里离高中部有点远,吃完我送你。
安然道:不用,我坐校车。
北堂淳道:你病还没好
欧阳焕打断道:你今天不是有事吗?待会我稍他过去好了。
那也好,北堂淳道:小然你坐阿焕的车过去,下午放学我去接你午饭我让阿姨做了给你送过去。
安然道:不用,中午我在食堂吃。
北堂淳道:记得把药装在书包里
欧阳焕一阵牙疼,打断道:我说他这么大个人,你要不要整天跟个保姆似的盯着?婆婆妈妈!
北堂淳没接话,他今天确实很忙,很快吃完离开,他前脚走,欧阳焕后脚出门。
等安然吃完饭出来,发现欧阳焕竟坐在车上等他,见他出来,不耐烦道:上车!吃个饭都磨磨唧唧。
欧阳焕性子暴躁,开车却很稳,随口道:眼镜呢,为什么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