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韓惠竹也知道了,她沒想到吳剛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心裡恨恨地罵了好幾聲廢物。想到周惠蘭以及周氏族人,她就一陣氣悶,對付這些人怎麼就那麼難呢?
她此時還不知道吳剛那沒用的直接將她招了出來,以致於關於她的流言蜚語已經開始蔓延並逐漸泛濫。
「聽說韓惠竹是這次挑起周吳兩族紛爭的幕後主使。」
「用不著聽說,吳氏那邊傳出來的消息,吳剛都承認了,韓惠竹給了他兩百塊讓他去做的。」
「天啊,她怎麼能這樣?說起來他們家是受了周氏大恩的,要不是她爹被人周老爺子收養,墳頭草都不知道長多高了。」
「一個人能壞到什麼程度呢?親哥把人賣了,自己搶了人家丈夫,現在還在暗處不斷興風作浪和人家作對,要是我早就羞憤欲死了,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周惠蘭沒有回來前,她的名聲在咱們這一片多好啊。」
「嗨,表相而已,最惡毒的事早就做了,只是一直沒被揭露罷了。」
「這會不會只是我們的猜測啊,或許人家當初真的對這事不知情,否則的話,她那麼壞,為什麼鍾市長還不和她離婚?鍾市長又不傻。」
「近二十年的夫妻,說句不好聽的,對方屁股有沒有痣都知道,想離婚哪那麼容易哦,況且還有兩個孩子。」
恰逢過年,大家都太閒了,於是關於韓惠竹的閒話又被翻了出來嚼舌根,還有越嚼越熱烈的趨勢。
這天韓惠竹剛睡了個午覺起來,發現家裡人都不在,她也沒在意,她昨晚就知道丈夫要帶孩子們去鄰村拜訪個以前的戰友。以往她每年都陪著去的,今年她不大想去,這段時間她太累了,只想利用這個假期好好休息,以應對來年的忙碌。
她剛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看到女兒鍾思語捂著嘴沖了進來。
「嗚嗚嗚——」
「怎麼了怎麼了?」她一迭聲地問,然後在她衝過身邊時,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料卻被鍾思語一把甩開,然後噔噔噔地跑上樓。
韓惠竹連忙問追進來的丈夫,「怎麼了這是?」
鍾樹鴻沒回她,而是問道,「你讓吳氏的人去撩撥周氏了?」
韓惠竹左顧而言他,不承認也不否認,「怎麼說起這個來了?」
「你為什麼一直要找周氏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