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了她這次可以,但她需要道歉!」周徽嵐說道。
她的要求讓他們都語塞了,其實他們更偏向於輕輕將這事揭過去的,畢竟也沒造成什麼傷害和影響不是嗎?
對於他們的想法,周徽嵐呵呵,就是沒造成什麼大的影響和傷害,所以她才被允許道歉過關,否則別想。
「問題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就是這樣。你犯不著上綱上線的。」鍾國棟道。
楊馨看向他的目光盈盈,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周徽嵐簡直要被他氣笑,原來他不是不會護著人,看他現在護著一外人不是護得挺好的嘛?
他不為他姐出頭也就罷了,她來,可是最後呢,他輕飄飄一句話將她所有的努力都給打散了?
「你別和我說什麼沒那麼嚴重的話,嚴不嚴重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再說一遍,我要她為她所說的話道歉!」
周徽嵐的聲音已經有些嚴厲了。
「那只是你以為!」鍾國棟仍舊這樣覺得,她太愛挑毛病了。
「鍾國棟,你就是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周徽嵐看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鍾國棟臉色大變。
周徽嵐很少用這麼嚴厲定性的詞,但她真的忍不住了。
「你覺得我的批評重了?你難道不知道剛才她那些話對你姐的聲譽傷害有多大嗎?你給她帶去了詆毀,卻連為她澄清一下都不願意做,你身為弟弟不覺得虧心嗎?舉手之勞的事你都不願意做,還敢指望你什麼?」
「你知道你最最可惡的是什麼嗎?你不願意去做的事,我這當媽的來做,但你為什麼要反過來攔著我?是深怕你姐不夠悲慘是不是?你真的就相當於看著你的朋友推你姐入河,你自己不救,還不許我救,你姐和你多大仇多大怨,你要這樣害她?」
鍾國棟直接失語。
其他人也是沉默不語。
舍長在心裡莫名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有木有?
這邊的動靜不小,驚動了站在門口邊的周思恬和姚教授,兩人走了過來。
周思恬看了一眼旁邊的鐘國棟,然後直接走到周徽嵐身邊,「媽,發生什麼事了?」
周思恬的稱呼叫鍾國棟這邊的人一驚,眼前這位竟然是周思恬的媽?那豈非也是鍾國棟的媽?等等,剛才她好像也自稱了。可是不對啊,鍾果凍的媽他們開學的時候見過的,是一位很溫和知性的女士。而眼前這位,太犀利了,反而讓人在很多時候直接忽視了她的容貌。但現在一看,他們發現兩人外表穿著看起來竟然不相伯仲。那麼問題來了,究竟誰才是鍾國棟的媽媽?
姚教授打量周徽嵐,這是周思恬她媽?太年輕了。
周徽嵐安撫地拍了拍周思恬的手背,然後看向姚教授,「您是姚碌姚教授吧?久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