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去年隔壁楊柳村鍾國棟榮獲省狀元時請的大學酒嗎?」
「記得,那時我們有個小姨嫁到了楊柳村,為了沾沾喜氣,我們也去了。但感覺去年那場沒有現在那麼熱鬧。」
「這哪能比啊,當時鐘國棟就只是個省狀元吧,而且當時鐘部長為了避嫌,只請了六十桌。」
「你們說鍾國棟是怎麼想的啊,竟然一心一意跟著繼母。不然母子同為省狀元,不失為一段佳話。」
「這個呀,說得好聽是不離不棄,說得難聽,就是軸。」
「你們別談這個了吧,沒什麼意思。」
眾人也覺得提起這個有點觸主家霉頭,遂打住了話頭。
「不過說起來,周家這場比起去年鍾家那場,熱鬧歸熱鬧,但排場終歸不如鍾——」
這位姓楊的兄弟話還沒說完,就被汽車的嘟嘟聲打斷了。
他們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到周氏這邊的年輕人在前面開道,他後面三輛車排成一列,緩緩駛進來。
「那是縣委大院的車!」有人眼尖地認出來。
「不止,你看後面!」
「那是縣公安局局長的座駕?」
「後面還有呢。」
「好像是農業局楊局長坐在裡面。」
縣委書記、公安局局長、農業局局長親臨!
意識到這個事實,周家這個農家院子炸鍋了。
楊兄弟咽了咽口水,這三位雖不及當初的市委商書記等,也差不多了,至少認識了這些人,周惠蘭在儀水縣橫著走是沒問題的。
這一輛輛車被引至旁邊的空地停放。
這是早就準備好的臨時停車場,就在周徽嵐家旁邊,昨晚就已空出一片地,用來停車。
周徽嵐沒有托大,在高煦和周父的陪同下,親自上前相迎。
「諸位大駕,實在讓小女子不勝榮幸。」
「你身為全國狀元,為咱們儀水縣爭了光了,我們作為代表給你送來了咱們儀水縣的獎勵。而且我們也算是來討杯喜酒喝,沾沾喜氣嘛。」
她一邊與三位書記和局長寒暄,一邊將他們引到旁邊的貴賓席就坐。
他們剛坐下不久,又有轎車開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