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暼了眼「睡」得昏沉的席老師,壓低聲音提醒道:「你多注意一下。」
這年頭,單身孕夫敢拖家帶口,單打獨鬥,不靠依附alpha就能活得瀟灑滋潤的,金澤壓根沒見過幾個。
最主要的是,這個席老師的精神狀態並不像常見的單身孕夫。能在兩天之內勾搭上桓修白個鋼鐵直O,本身就是手段了得。
桓修白隨便點了點頭,送走金澤,想起席老師睡在他的小床上不妥,就把人背起,穿過兩個車廂,回到席老師屋裡。
他剛推門的時候,似乎看到個蜥蜴一樣的東西鑽進了被窩裡,害怕給席醫生造成危險,正要伸手掀被子,席莫回趴在他背後低吟一聲。
「唔……我這是怎麼了?桓副領隊,麻煩放我下來。」
席莫回落在地上,揉著太陽穴坐到窗邊,神色倦怠:「突然好累……剛剛發生了什麼?我不太記得了。」
也不記得自己被他親了嗎?
桓修白鬆了口氣,生怕席醫生追究起來,告他一個騷擾猥/褻孕夫。
「沒什麼,你就是太累,睡過去了。」桓修白解釋完,又掀了把被子,確定下面沒有壞蜥蜴,就準備走。
「孩子你準備怎麼辦?」在他身後,席老師忽然沉聲問。
桓修白剛走到門口,慢慢轉過身,投去詢問的目光。
席莫回一點都沒覺得這問題由他來問不合適,清清嗓子,直接道:「我是想從醫生的角度給你些實質性建議。」
「我還沒想好。」
「你想打掉嗎?我可以幫你做無痛人流。」席莫回面無表情,眼睛緊緊盯著他。
桓修白認真觀察了他一會,從嗓子裡咕噥出一聲低笑,小臂橫在尚未變軟的腹肌上,做出保護的姿態,說出答案:「我對自己的實力有自信,除非我自願,還沒哪個alpha敢強迫我。」
「所以,」omega慣常鋒利的目光柔軟下來,「我相信這個孩子誕生於愛意。」
聲調忽然揚了上去,桓修白磨著牙說:「能允許一個A在我身上打標記,我一定愛死他了。」
他這番話,無異於給動盪不安的席莫回塞了一顆包著糖衣的定心丸。
席莫回低下頭,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了笑。
桓修白,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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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思路沒毛病哈哈哈哈哈
金澤的錢投給了小墨汁,美麗拿弟弟的錢買東西給主任,桓哥又轉手送了些給金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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