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置信地轉過眼,「我為什麼要指望這個!」
桓修白邪邪一笑:「你挺喜歡惹我生氣讓我對你這麼做的,不是嗎?」
「我、我沒有!你,信口雌黃!」
桓修白一聽他嘴硬,頓時化身為肌肉大鋼炮,把席莫回「轟炸」得滾燙爆炸。
席莫回蠕動著嘴唇,只覺著這混人實在不講理,說也說不通。他渾身熱得出汗,一會被情潮拋起一會落下,逼到最緊的時候,迷惘地小聲說著:「慢點……別,別那麼快,會傷到孩子……啊……」
身上人的動作果然緩慢了下來,從暴風驟雨式的猛烈轉為了溫情脈脈的春水。
桓修白一邊覺得他可愛極了——除了可愛根本找不到更合適的詞來概括這人的種種舉動,一邊仔細端詳著他,細細看,慢慢品。第一次這麼清醒又心態平穩地弄,桓修白回味了一遍他失憶那會的相處細節,再轉回來瞧見席莫回通紅難忍的眼眶,越看越覺得喜歡。
於是他這個壞O主動趴下了,摟著alpha的脖子,滿足地喟嘆著:「席莫回,你說我怎麼這麼有福氣,有你這麼一個……」他停下來,想找個合適的稱呼。
席莫回憤恨道:「敵人!」
桓修白淡定接:「好老公。」
席莫回:「?????厚顏無恥!!」
「那好老婆?」
席莫回拽回小枕頭就打。這枕頭砸在身上不痛不癢的,桓修白權當情趣,一邊躲一邊說:「得了得了我做你的好老婆行不?」
席莫回喘著氣放下枕頭,臉扭過去不看他,側顏的表情還是生氣的,卻輕聲擠了個字出來:「行……」
桓修白沒料到他真鬆口了,愣了一愣,喜笑顏開道:「嗯?不行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席莫回故意柔笑一聲,「那你湊近過來,我說給你聽。」
桓修白想起這人種種「前科」,十分感覺有詐,但他敵不過心裡痒痒,還是靠過去了,眼珠子注意盯緊席莫回的動作。
席莫回被壓在凌亂被單上的手剛要抬起來,桓修白眼疾手快,如臨大敵,一爪子攥住他手腕。
席莫回眯起眼睛:「我若想催眠你,不一定非要用手。」
桓修白不敢大意,一邊不肯鬆手,一邊笑問:「那你給我演示一遍怎麼不用手。」
身下人不說話了,自顧自啃了一會嘴唇,很是糾結,抬眸偷瞄了桓修白幾回,被眼神抓到後又彆扭不過勁。桓修白嘆息了聲,垂下眼睛的瞬間,就被溫軟的嘴唇輕輕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