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做了A,席莫回和他在一起就得一輩子吃過敏藥。這樣堅決不行。
他當O,會讓這段關係的各方面相處都更和諧,不僅指感情磨合,還有軀體嵌合。
況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當了alpha,席莫回絕對不會允許他這樣那樣「欺負」了。
一個月標記一次自家alpha的美妙特權,哪能說丟就丟?!開什麼玩笑啊!
既然對現在的他來說,做A做O都沒什麼區別,為什麼不成全一下雙方呢?
席家肯定需要下一代繼承人,他和席莫回總得有一個有生殖腔,長在誰身上都是長,不如長在他身上。席莫回少操心,他也多享受,頂多生崽時痛兩下,要是能騙到小美人兩個吻,那絕對算值了。
桓修白心裡小算盤打得啪啪響,回到自己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下,正準備出門勘察地形實行偷人大計,剛要開門,門鈴急匆匆響了三聲。
打開門,他心心念念的人正站在門外,眼角泛紅,呼吸急促,身上有股剛沐浴過的淡香,長發用繩子攏在身後,鬢角還有水滴順著臉頰落下來,弄濕了單薄的襯衣,透出鎖骨溫婉的形態。
顯然是匆忙整理後,避開杜閱瀾監視,偷偷跑出來的。
席莫回瞳眸渙散,轉到他臉上時,才凝聚起一點光。
桓修白別過臉去,深深呼吸一口氣,但酸涌到喉嚨口的苦澀與心疼還是壓不下去。他什麼也沒說,摟著人腰半抱進屋,反手關門,按在床上,進浴室拿毛巾和吹風機,回來解開發繩,含著酸澀為席莫回打理吹乾長發。他擦得很仔細,很慢,像用毛巾小心擦拭著白瓷小茶杯。
席莫回安安靜靜坐著,任他伺候。
桓修白弄好後,用一張大毛巾將他腦袋裹住,空調開到最高,坐回他身邊,手掌半托著他的臉頰,拇指輕柔摩挲過他眼下,心疼又愧疚,「下次別跑出來了。在家等我,我想盡辦法也會去找你的。」
席莫回眼珠轉向他,嘴唇輕輕動了動:「……他們要我喝藥,我不想喝。」
「好好的怎麼要吃藥?」桓修白把他往懷裡帶了帶,握住他發冷的手,又想到他不正常的嗓音,急得問:「過敏了嗎?是不是過敏了?」
「嗯……」
桓修白聽他小聲哼哼,也知道他跑來多半不是為了一發「解藥」,而是心情不好,想讓他多顧著自己。他當即把人按倒,給席莫回脖子下墊了個枕頭,防止等會掙扎不舒服。沒耽誤工夫,注意著力道,捏住alpha下頜,柔情地貼上去。
他親上去的時候,才恍然想起,他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深吻了。
席莫回精神略微恍惚,被他突如其來入侵,開始抗拒。他抓著omega的厚背,指甲在背肌上抓撓出幾道難耐的紅印。他被桓修白壓住腿,無法掙脫,只能被迫張著唇,被omega一遍又一遍狠舔在牙根處,舔破了喉嚨邊上隱藏的腺體,痙攣著,屈伸著軀體,模糊地溢出幾聲嗚咽,等待硝煙的烈性信息素通過唾液與腺體接觸,傳輸至全身血管。
一種久違的泡脹與升騰咕嘟咕嘟地發生效用,他背上起了點熱汗,強勢的omega依舊不肯放開他,借著機會將他里里外外細細品嘗了一遍,回味了個夠,才鬆開來,低聲哄唆著他:「標記好了,歇一會吧。」
席莫回在枕頭上微微歪頭,手掌探下去,貼在omega緊實的小腹上,恍惚地問:「孩子回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