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似乎認命了,除了偶爾猛烈時痙攣兩下,多數只是低低小聲哼唧。我從後面咬他的脖子,第一次問他:「你有名字嗎?你叫什麼名字?」
獠面鬼是代號,當然不是名字。
他把小毯子的邊緣揪得破破爛爛,指頭裡都纏繞著碎斷的絲線,斷斷續續回答:「我……啊啊我叫,AC……嗚……79,048號……」
「AC79048號?這算什麼名字?」
「……」他沉默了,臉埋進毯子裡,任我欺辱。
「怎麼不說話?」
「我沒有……名字,那種東西……」他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很艱難。
養殖場裡的alpha只有實驗代號。畢竟不會有人會浪費時間給一個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從毯子和他的肚子間強行擠進去,揉了揉那道凸起醜陋的疤,又問他:「你有生殖腔嗎?」
我又在裡面試著找了找,「嗯?我怎麼沒感覺到?」
他突然雙手撐起來,轉過身,「啪」得一聲,巴掌甩在了我臉上。
我捂著臉,愣住了。我席憫,從小到大,生平頭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頭子整日教訓我,也從來不捨得扇我。
AC79048狼狽地拽起毯子蒙住臉,雙手抱著頭,崩潰似的抖了好一陣子。
我很生氣,我氣瘋了,用他的身體盡情發泄,也不管alpha的腹腔適不適合這種活動,只是埋頭一味懲罰他,索取他,占有他。
畢竟這是alpha,不是什麼嬌弱易碎的omega。
最後,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邊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繭子,沒怎麼摸過筆桿子,而是被槍桿磨出來的。
少年碎不成聲,帶著哭腔承認道:「沒有,沒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
沒有生殖腔,就不會懷孕。雖然很惡劣,但我承認,心頭的某一部分忽然鬆了口氣。
接著我才發現,他早就哭濕了那張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務會隨身攜帶,唯一用來裹身的可憐小毯子。
5月21日
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當時為什麼會那麼做,而且直到現在都不怎麼後悔呢?
我席憫,真的要照家裡老頭子的預言,墮入「邪神」的道路了嗎?
為了驗證假設,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檢剩下的武器槍/支。倉庫高高懸在上面的窗戶灰濛濛的,光透過灰塵與玻璃透進來,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簡單的黑背心,肩膀邊緣露出點繃帶的形狀,脖子上貼了兩個創可貼,遮蓋掉我的「犯罪成果」。
嚴格來說,他現在全身上下都充滿著我的犯罪痕跡,如果拿去做傷情檢驗,我也是會被判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