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在做夢。」
「啊?」他突然清醒過來,力爭道:「我才沒有做夢。」
席莫回微微側頭:「怎麼證明呢?」
桓修白聽出他話中的引誘,蓄勢待發。席莫回看出他的動作趨勢,勾起嘴角。
omega朝前一步將他撲壓在門廳前的牆上,正要埋進他發間深深吸一口——
「咳。」
桓修白渾身炸毛,兩人迅速分開。杜閱瀾從他二人面前經過,停下來問:「這麼晚了,去哪?」
兩人默契地回頭往外望了一眼,外邊天色正好,剛過下午三點。
哪裡晚了?!
桓修白知道席父是為緩解尷尬,臨時找話,就主動表現說道:「我送莫回下來。」
杜閱瀾:「我看得出來。」
「……」雖然氣氛更尷尬了,但婆婆過了這麼多年不會轉彎的脾性好像還是沒有變。
「我先走了,父親。」席莫回這邊和杜閱瀾打完招呼,那邊抓了桓修白胳膊,捂住他腦袋往自己肩頭一按。
桓修白猝不及防,一連大喘氣,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推開,席莫回手指梳理了下長發,回眸道:「真的走了。」
那眼神分明是看杜閱瀾的。
杜閱瀾眼裡暗了暗,有種莫名的失落。
席莫回走後,杜閱瀾轉向桓修白,問道:「你的戒指呢?」
「戒指?」桓修白反應了兩秒,突然想起來,他,的,戒,指!主,母,戒,指!——被他當時放在小屋的桌上了……
東西無疑是被席莫回收起來了,至於為什麼還沒給他……肯定是還在生氣他擅自把重要的信物丟下了啊。
「……在屋裡,太貴重,沒帶出來。」桓修白面對杜閱瀾只能這麼答。
杜閱瀾叮囑著:「以後出門都要戴著。」說完,他看桓修白臉上冒出疑問,又加了一句,「是身份的象徵。」
彼時,桓修白還沒切身體會到這句「身份的象徵」下的深意。
他無精打採回到屋裡,倒在席莫回的大床上,alpha一走,屋裡的溫度仿佛降了幾度,連環境都無端陌生了起來。
他這會子才察覺出一點身體上的難受來,低燒讓他冷熱交替。他頹廢地坐起來,摸了摸後脖子,刻著牙印的地方一片滾燙。
算起來,從重逢那天到現在也有十多天了,按第一次來算,如果受孕的話現在應該能驗出來了吧?
桓修白想起這件事,立即從空間裡拖出一箱驗孕棒,隨便摸了一根揣起來,緊張兮兮進了浴室——
又垂頭喪氣回來了。
沒有……不,應該說有可能是這兩天有了,日子還不夠,檢查不出來。腺體標記時受孕率最高,其實是前兩天才開始受孕也說不定。
……畢竟都被灌了一肚子。別人是零星種子撒在土裡,他家alpha是努力用種子把地淹冒泡了,這要是還不中,他生育力標杆omega的臉還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