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拉著alpha的手,強行放在自己尚未變軟的八塊腹肌上,「你家崽說讓你摸摸。」
「……荒謬,它還沒一個月。」說話不情不願,還是接著摸了。
「壞了!我鍋里的甜品。」桓修白從毯子下鑽出來,鞋也沒穿,匆匆趕去廚房。
席莫回繼續躺了一會,覺著怎樣都難受。身體難受,心理上更不舒服。墮胎藥的味道長久地殘留在嘴裡,苦中混合了一點藥物的甜,味道很怪異,不小心咽進唾沫的時候總想反胃。
雖然知道自己並沒有能讓藥物產生作用的實質器官,他還是會焦慮。
那是他們倆的孩子,不能再出任何一丁點差錯。
他突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攥著毯子邊緣,朝廚房門裡悄悄張望。桓修白正在調整火候,餘光瞟到了alpha愣愣坐著盯視著自己的樣子,頓時心軟得一塌糊塗。
居然會黏他了,「流產」也太好了。桓修白捂心口。
席莫回頭髮散亂,眼眶發紅,視線還有些茫然無措,顯然還沒從「痛失愛子」的情緒中完全抽離出來。他像遭到了打擊,碎成了一地琉璃片,仿佛脆弱無助得惹人憐惜。
但那也是「仿佛」。換一個不是他老婆的人,誰敢在這時候碰他一根頭髮,會被切成一片一片再殘忍碾碎搓成丸子,煮熟了親切送去流浪動物中心餵狗。
桓修白突然興奮!
啊,就是這種感覺,看起來柔軟但實際危險地頭皮發麻,好像踩在滿是地雷的地面,隨時能被炸個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裡有一枚停止鍵,玩得再大都可以關鍵時刻保命一次。
太刺激了!
席太太把火一關,決定趁此機會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性:從溫柔好情人到殘暴禽獸間只需一秒切換。
他走出去,瀟灑把圍裙一摘,甩到一旁,嘴邊噙起一抹霸總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這孩子補回來。」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麼補?」
桓前夫:「怎麼來的就怎麼補。」
「禽獸。」這人嘴上憤恨罵著,卻掀開毯子,把未著一縷的長腿露出來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過的道理,自然是撲上去把個沙發擠壓得嘎吱嘎吱來迴響了一個小時。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見,一見便是乾柴烈火,舊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燒了個徹頭徹尾。席影帝不顧「流產」後的「虛弱」,背著離家工作的桓總在金主包下的套房裡欲拒還迎,熱情相迎。兩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交流,只知道放任自流,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亂鬧了一通,那股針扎似的失落感消失了大半。□□中頻繁的親密接觸慰勞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軟包含,被揉抱住,貼著額頭細密親吻,讓他在之前殘留的緊繃中逐漸放鬆下來,身體中被評價為「不符合alpha本性」的那部分感性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