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疑問在腦海中盤旋,霍長嬰不由蹙起眉頭。
敲門聲響起打斷霍長嬰的思路,門外傳來蕭家姐姐的聲音,霍長嬰額角猛地一抽,方才他竟還會心疼蕭鐸,怕吵醒他。
霍長嬰在心底對自己冷嘲熱諷一陣,迅速起身穿衣,縮骨,開門,揚起一個賢惠地笑容。
蕭家姐姐依舊周身颯爽之氣,即便身著繡羅裙也有種下一刻就能揚起馬鞭抽人的感覺,霍長嬰不自覺的摸了下鼻子,笑道:「何事勞煩長姐一早前來?」
蕭綺羅將托盤往前推了推,笑道:「怕下人不利落,我這不就親自來了麼,趁熱喝了吧。」
霍長嬰嘴角微不可查地一抽,又是一碗安胎藥,昨天那碗他趁蕭家姐姐不注意倒了,今日不能難道還要倒掉麼?
瞥眼案角昨日喝了安胎藥的牡丹花,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的,陽光暖洋洋地灑在案角,牡丹花抖了抖花枝,周身竟洋溢著祥和的……母性光芒?
霍長嬰:「……」
蕭綺羅淡淡瞥眼猶豫為難的霍長嬰,壓下唇角的笑意,正色道:「阿鐸這般在意你,我這做姐姐的也不得多照顧你才是啊,咦?這是阿肥」
蕭綺羅正說著忽然瞧見袖底的阿肥,眼睛一亮道:「這個小東西通人性的很,這些日子它陪著念君,私塾的先生都說念君更有功了。」
阿肥剛奮力撅著小屁股爬上桌子,正茫然地嗅了嗅藥碗,苦澀的味道讓他直皺鼻子。
蕭綺羅被阿肥逗笑,手指屈了屈,終是沒忍住,一指頭戳上阿肥軟綿綿的屁股。
阿肥:「嘰!」
蕭綺羅被阿肥逗地哈哈大笑,轉身去捉阿肥玩,沒再盯著霍長嬰,霍長嬰眼睛一亮,忙利落地端起藥碗,長袖遮掩下,倒向花盆。
在蕭綺羅回頭時,輕擦唇角,裝作喝完的樣子。
阿肥冷不丁被人戳了屁股,還是小仙人的母親,敢言不敢怒,委屈地撇撇嘴,忽的,他鼻尖動了動,黑豆小眼一亮,一溜煙沖了出去。
「呦,這是瞧見誰了?」蕭綺羅好笑地看著跑的飛快的小倉鼠,霍長嬰接話道:「許是念君回來了吧。」
蕭綺羅眼角餘光瞥向案角那盆牡丹花,眼中笑意一閃而過,等霍長嬰看過來時,又換上一個欣慰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花妖:對,比蜜糖還甜
阿肥(擦口水):那阿肥喜歡小仙人!
花妖(內心):……怎麼覺得有些不對?
晚飯後,悄悄咪來諮詢情感問題的長嬰……
花妖:嗯,心疼說明你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