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反正他打不过薛泊深。
睡着前,江时影还在想,他下一次,再也不作死了。
第二天,江时影是被一阵又一阵,并不停歇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被吵的烦了,睁开眼睛坐起来。
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是薛泊深的电话。
他接通电话。
喂,老攻?
对面沉默了一下,突然道:请问是您是时影吗?
是陌生的男声。
江时影的瞌睡虫立马被他掐死在脑中,心里不好的预感升起。
我是。
你好,我是交通大队何xx,手机主人于今日上午九点零三分,在xxx路xxx大桥旁遭遇车祸,现在正在送往市中心医院的途中,望你
接下来的话,江时影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眨了眨眼睛,手机从手上掉了下来,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掐了一下大腿,疼痛感传来,让他的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急忙把手机拿起来,手还在颤抖着,是市中心医院?好的,我马上到。
他急忙起床,穿好衣服拿着日常用的包,就急忙跑出去,打了一辆出租。
师傅,市医院。
司机师傅一看他这样子,什么话都没说,将人送达。
那年轻人一下车,就往医院跑过去。
甚至连车费都没有付,司机摇了摇头,看着年轻人的样子,可能是有亲人在医院吧!就当他也做一次好人好事。
江时影急忙走进去,可是医院这么多地方,他该去哪里?
他急忙打了刚刚那个电话,果然没一会儿就接通。
喂?我到医院了,他在哪里?
3号楼5层的手术室。
江时影急忙跑进三号楼,电梯迟迟不下来,他只能往上跑,等他跑到五楼,发现走廊里的人很少。
前方不远处,就是几个穿着警服的人。
他走过去,请问,薛泊深是在里面吗?
正在门口的交警看到青年,立马就认出了,他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点了点头。
江时影看着大门上,手术中的字。
虚脱的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垂着头,不停的掉着眼泪。
旁边等候的交警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江时影心里揪成一团的疼,疼的他都要呼吸不上来,他手放在大腿上,攥着裤子的手指节都开始发白。
他,他,医生,怎么说?
听到青年断续的,才说完一句话,交警急忙回答到。
内脏有大量出血,需要手术,腿部也有锋利切割的伤,初步鉴定,应该是当时,他开门出来时,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