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到時候在院子裡給你做一個鞦韆好不好?然後在院子西側搭一個葡萄架。我們家土地這麼神奇,肯定要不了幾天就可以吃葡萄了。」
「輕輕……」
「閉嘴,好好吃飯。」黎輕看他再說下去都快顧不上吃飯了,兇巴巴地制止了他。
「哦。」他委屈巴巴地應了一聲。
吃過早飯後,沈禹就開始圍柵欄了。
烈日當空,汗水打濕了他的頭髮和衣服,他利落地打樁然後用鐵絲緊緊地把竹子捆綁在了一起,高高抬起地手臂充滿了力量,甚至能夠看見他衣服下鼓起的肌肉形狀。
黎輕在樹下悄悄地看著他,每當他視線看向她時,她又裝作不經意地從他身上移開。
哼,累死他算了。
她心裡雖然這麼想著,但身體卻誠實地去給他送了毛巾和水過去。
「喏,給你。」
沈禹看她過來,露出了一口齊整的大白牙,活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一樣。
「謝謝輕輕!」
黎輕沒有繃住,忍不住笑了。
到傍晚的時候,沈禹已經圍了大半個院子,只剩下房屋的後面還沒有圍上。
他們種下去才一個多星期的西瓜已經可以吃了。
黎輕開始還會隔一天去澆水,後面基本上都是一天澆一次,西瓜藤一瞬間變長變粗,然後就是開花結果。整個過程好像被人按了快進一樣。
她早上摘了一個很大的西瓜放進了井底,現在拿出來吃剛剛好。
她把西瓜切好裝盤,拿到了院子外面。
「沈禹,過來吃西瓜。」
「你先吃著,我把後面這裡裝好就來。」
黎輕一隻手拿了一塊,穿著用草編的拖鞋噠噠噠地跑了過去,「張嘴,我餵你。」
沈禹停下了手裡的活,乖乖地張開了嘴。
「甜吧?等你把院子弄好然後再休息一天,我們就把西瓜拿去鎮上賣,我剛剛數了一下,總共有17個大的,還有很多小的。」
「明天就可以去,我待會就去借一個手推車。」
「不行。你說好要給我搭鞦韆和葡萄架的。」黎輕知道讓他在家休息他肯定不會同意,但讓他做點事,他就沒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