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梁宙以前也說過,他參加這種活動一般都只為了賺錢,唱完就撤,不會留下來再應酬。
阿勝的事情太過詭異,梁宙信不信鬼還不知道,阿勝等的人到底是不是梁宙,簡一也沒辦法確定,所以沒跟梁宙多透露,只說空了再約。
祁聞硯在台上講話的時候眼神一直往簡一這邊飄,看到他沒走,心裡稍微舒坦了一點。但是看到他一直發消息,又有點不開心,三言兩語結束了每年都要講幾次的雞湯。
祁大福過來,想讓祁聞硯跳開場舞。
祁聞硯搶著把聞柳推出來:“這次還是請聞總跳第一支舞吧。”
祁大福看著他迫不及待朝簡一走過去,暗暗嘆氣。
他英明神武、眼裡只有工作的三哥,談了戀愛以後,也變成了俗氣的戀愛腦,真可憐。
然而他還是個單身狗,更可憐。
祁大福一生氣,交代工作人員:“關燈!”
大廳的燈被關掉大半,只留下舞池上方有一盞柔和溫暖的吊燈。
聞柳被迫成為跳開場舞的人,她也沒舞伴,左右看看,只能把手伸向祁大福。
祁大福對這個嬸嬸的畏懼是刻在骨子裡的,他不敢拒絕,也不能拒絕。整個人一抖,直接跳成了女步,聞柳處變不驚,自己跳男步。
被聞柳帶著走的祁大福:……三哥救命QAQ。
祁聞硯是沒空管弟弟,大廳暗下來以後,他在簡一身邊就不惹人注目了。
祁聞硯直接拉住簡一的手:“跟我來。”
兩人上二樓,祁聞硯熟悉得跟自己家似的,帶著簡一去了一處露台。
“你和梁宙到底怎麼回事?”祁聞硯把簡一按在藤椅上,自己走到對面去,一副不說清楚就誓不罷休的樣子。
“你吃醋啦?”簡一這會兒已經冷靜下來,不操心梁宙和阿勝的事情了。看到祁聞硯這樣,他莫名有點開心。
祁聞硯本來已經走到對面想坐下來了,聞言又折回來。
簡一感覺要糟,有心討饒,但祁聞硯壓根不給他機會,直接將他壓在藤椅上,兇狠地吻了上去。
祁聞硯一向都是溫柔的,平時親吻哪怕情緒最激動的時候,也會顧忌到會不會把簡一弄疼,把簡一嚇到,所以總是多少帶著幾分克制。
但今天不一樣,和雲羅大師聊過後,他心裡一直隱隱有些不安。這時候便借著吃醋的理由,把心裡隱藏的情緒都轉移到這個吻上,從唇瓣相貼的那一刻開始,他就用了大力氣。
簡一有種祁聞硯不是在吻他,而是想把他嚼碎吞了的錯覺,動作急躁又兇狠。每一下觸碰都帶著不可思議的力道,呼吸也格外粗重急促。
簡一甚至有點懷疑,祁聞硯下一秒會不會直接把他剝光光,在這裡把他給上了。
這一刻簡一才發現,他在祁聞硯面前,力量好像真的很渺小,被鉗製得動彈不得。當然,他也沒有真心想掙脫,狂風驟雨般的親吻將簡一的情緒也調動了起來,他莫名跟著激動,甚至主動含住祁聞硯的舌尖又啃又咬。
兩人你來我往,像打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