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個約定,祁大福再看到雲了出現在自己辦公室,就不覺得那麼礙眼了。
雲了幫了他一次,他不好意思再計較從前的事情。
但其實,讓雲了看到那一幕,比被他打暈還不爽,只是他沒法直接發火,所以想法設法想逮著雲了的錯處。
雲了作為一個職場小新人,要尋點錯處可太容易了。
當天下午,雲了就回答錯了一個產品的信息。
祁大福大笑:“來來來,唱歌還是跳舞?”
雲了:“……”
過了幾分鐘,雲了:“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
祁大福:“……”
他笑得直不起腰來:“這首歌也能跑調,你是神人。”
雲了一邊滿心羞恥憤怒地盯著祁大福,一邊看著他的笑臉走神。
這樣好像也不錯。祁大福今天一整天都不開心,別人進來匯報工作,都被他逮著錯處就罵得狗血淋頭,能讓他笑起來,出糗也值了。
但是很快,祁大福的臉色又嚴肅起來。
下班後,雲了鬼使神差的打了車跟著祁大福的車。
祁大福去了酒吧,雲了偷偷跟進去,看他只是一個人在喝悶酒,便又退出去,守在酒吧門口。
祁大福很久才出來,他醉醺醺地走出幾步,忽然又回過頭來,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小和尚:“你怎麼在這裡?”
雲了:“……你不是說助理就得貼身跟著,你去哪裡我去哪裡嗎?”
祁大福哭笑不得:“那是上班時間,下班了你跟著我幹嘛?是不是我睡覺你也得貼身伺候啊?”
雲了耳根忽然有點紅:“你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祁大福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等一下。”
“還有事嗎?”雲了縮了縮肩膀。
“送你回去,我叫了代駕。”祁大福說。
雲了想勸勸祁大福,沒有拒絕。
上車的時候,他稍微猶豫了一下,跟祁大福一起坐了後排,方便說話。
但是看到代駕的臉,他又一直開不了口。
祁大福喝多了,車子裡暖氣一蒸,他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雲了感覺肩頭一重,才發現祁大福已經睡了。
他只要一側頭,就能看到祁大福的臉。祁大福這種養尊處優的少爺,皮膚又白又嫩,現在又被酒精燒出一層薄紅,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人,居然給人一種粉嫩的感覺。
真好看。
雲了心情有點複雜,月老說祁大福是他媳婦,他不想要。倒不是覺得祁大福不好,就是接受不了男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