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白長老瞪大了眼睛,怒目看向木二。
他冷笑一聲,「老夫不過是奉勸那些弟子迷途知返罷了,你們雲隱宗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宗門,跟我們符宗相比,根本如同雲泥之別。這些弟子一時鬼迷心竅,做錯了選擇,老夫好心提醒他們,怎麼就成了手段下作了?」
木二眨了眨眼睛。
他摸著下巴,露出羞澀的笑容,「長老客氣了,我們雲隱宗雖然的確很好,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你也不要太吹捧我們了。」
白長老一口氣沒上來,險些把自己氣撅了過去。
他說的雲泥之別,那是說他們符宗是雲,雲隱宗是泥,而不是夸雲隱宗。
「牙尖嘴利,可惜本事不大。」
白長老道。
「本事大不大,這得比試過後才能知曉。」木二摸了摸後腦勺,「長老既然覺得我本事不怎麼樣,不如咱們來切磋一二,到時候,是我雲隱宗是泥,還是你們符宗是泥,既然見分曉。」
「好!」
白長老眼中掠過一絲精光。
他就等著這小子這句話,不過一個傀儡罷了,能有什麼本事!
「要是你輸了,我們符宗招收弟子之事你們雲隱宗不得插手。」白長老捻著鬍鬚,果斷地說道。
「那是自然,」木二嬉皮笑臉地說道:「可要是你輸了,你們符宗不得再在路上截人,否則的話,我們便上符宗去要個說法。」
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雖然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模樣,但是身上的殺氣卻叫人心驚。
白長老頷首,「可。」
「咱們也別浪費時間了,各出三招,誰退了誰便輸了,怎麼樣?」
木二問道。
白長老聽到這話,眼睛微微眯了眯。
「這主意不錯,不過,用護身法器可不行。」
「那是自然。」木二道:「要是用護身法器,有什麼意思?」
他說這話的時候,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閃爍著好戰的神色。
木二看向那呆站在一旁的幾個少年,笑眯眯地說道:「你們幾個就來當裁判吧。」
「我、我們可以嗎?」幾個少年有些受寵若驚。
「這有什麼難的。」木二笑著說道:「只要看誰退後了,便行,你們能做得到吧?」
「當然。」拿著水壺的少年連忙點頭道。
「長老,尊老愛幼,您先請吧」
木二斜眼看向白長老。
白長老眯了眯眼睛,「那你可別後悔。」
「不會。」木二笑著回道。
幾個少年慌忙退到了一邊去,以免在二人切磋時受到波及。
白長老從袖中取出一張符來。
他手腕一轉,喝了一聲:「去!」
那道符應聲如飛箭般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