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四处看了一眼，才讪讪离开。
他一走，顾南山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龙芸驰无力地趴在顾南山身上，暗暗发誓，下次设结界一定要设大一点，绝对不让黑鹰靠近！
正想着，头顶突然传来一道笑声。
“知道害怕了？”
顾南山轻轻捏着他的耳垂，像是在看他的笑话一般。
他眉头轻挑，大手使坏地捏了捏他的臀：“你不怕？”
顾南山嘴硬：“不怕。”
“那我们下次试试人多的地方？”
“……”
大可不必。
两人从阳台进房间后，又在浴室玩了一会，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在互相拥抱地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顾南山摸了摸旁边，空的。
他下下意识从床上弹起来，正要下楼，就看到床头压着一张纸条。
【我在楼下做早餐，很快就好。】
看到纸条，顾南山这才松了一口气，无力地倒回床上，闭目养神。
正当他再次昏昏欲睡，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他疲惫地睁开眼睛，伸手够了一下，拿到手机，就接通电话。
声音沙哑：“一大早的，你不睡觉？”
“大哥，快别睡了，微博炸了！！！”电话的另一段传来张泊逸激动的声音：“顾氏集团的官方账号连夜发了公关信息，你猜怎么着？”
“董事会暂时不考虑顾源上任！你机会来了！”
“嗯，知道了。”
他清淡的态度把张泊逸整不会了：“你……不开心？”
“开心啊。”
张泊逸：“……”
没感受到，谢谢。
察觉到他的情绪，顾南山轻声解释：“顾源闹出这种事，别说董事会，就是他自己也不敢顶着众议上任，除非他真的想把顾氏集团整垮。”
“所以，你早就预料到了？”
“嗯。”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九点二十，时间差不多了：“我待会还有事，先不跟你说，挂了。”
挂断电话，他起身走进浴室，打开淋浴头，让热水洗刷着龙芸驰在他身上印下的斑驳。
等他再次从浴室出来，龙芸驰已经在桌上摆好了早餐。
见他擦着头发出来，龙芸驰从抽屉中拿出吹风机，走到沙发让插上电，对他招招手：“过来，我给你吹。”
顾南山正想走过去，却又突然想到什么，眼底闪过一丝不怀好意，轻轻踢开拖鞋，赤着脚摆在柔软的毛毯上，一步一步走向龙芸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