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脸上又被抽了一鞭子,段清音呸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在那行刑之人脸上,状若癫狂地大笑起来,眼中恨意慢慢聚成水滴,从脸庞滑落。
连着被折磨了两天两夜,段清音再未说过一句话,嘴巴紧的像个蚌壳,打都打不开,晕过去好几次,每一次都被冷盐水浇醒。
最后要不是香清儿拦着,估计就要被活活给糟蹋了。
戚平与木小雀其实早便推测出这些情报,围绕在银面具身上的谜团一件都没有展开,比如他和小宝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焚了北山客栈?
他到底盗没盗到玉如意?
那个匿名悬赏是他发出来的吗?
段清音这条线与他有关系吗?如果真是他故意泄露出来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今整个云鹤城都异常惨淡,死了那么多人,头七都未过,街上偶有客栈挂着白布,门口堆着各式各样的纸人。
戚平拨开挡路的纸人,和木小雀,萧慕涯进入食铺解决午饭,他们一上午跑了好几个地方,却连段清音她娘的影子都没摸到。
“萧叔,您这几天晚上没休息好吗?”
戚平隔空点了点萧慕涯眼底的两个大黑眼圈,“下午您回去休息吧,我和雀儿两个人便行。”
“无妨,”萧慕涯喝了口浓茶,摆摆手:“我实在挂心那匿名悬赏,这几天又平静得厉害,心里便总不踏实。”
下午,出了云鹤城,几人赶往段清音曾经出没过的村庄,行至半路,戚平差点没咬断自己舌头,心里默默感慨了一句“乌鸦嘴”。
五个男人拦在他们面前,除中间那人穿着深蓝色衣服之外,其他人均身着黑衣。
这些人虽长相普通,但身上却有长年深居高位者的威压,戚平心里一跳,知道这是狠角色来了。
中间那人客气地拱手施了施礼,“我们几个为何而来,几位应该心里清楚,未免有以多欺少之嫌,今日我们与阁下立个赌约如何?”
戚平挑挑眉头:“你们想怎么赌?”
“我们这边只选三人上场,咱们捉对厮杀,三局两胜,每场比斗生死不论,赢了,这位戚少爷随我们走,输了,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我们余下的人自断一臂,立刻离开云鹤城。但有一个规则,不准逃。”
“东阳门的门主霍清,鸿运镖局的副总镖头夏千秋,”被叫破身份那两人愣了愣,眼睛同时危险地眯起来。
木小雀在中间那人和站在他右手边的那个黑脸大眼的中年汉子脸上扫过:“一万两银子,竟然也劳得动二位的大驾了?更别提其他几位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