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男孩哭的稀里嘩啦,鼻子拖的老長老長的。
「閉嘴!」陸霆厲被這兩個小孩哭的心煩氣躁,頓時轉過頭,冰冷的黑眸剮著兩個小孩,厲聲:「哭什麼哭,哭能解決問題嗎,現在我去報案,你們趕緊去通知老師和家長!」
他常年縱橫商場,這會周身上位者的氣壓完全暴露,如巨石壓在人的心頭。
幾個哥哥下意識的停止了哭泣。
是啊,事已至此光哭難道就能把妹妹哭回來了嗎,趕緊去找人才是正經事!
「我們這就去!」
幾人各分其職。
陸霆厲在去報案的路上,驀地腦海深處像是想到了什麼,頓時也來不及去警局,長腿直接跑到街心攔住一輛計程車,報了個地點。
直到上車後,他才從書包中拿出板磚似的大哥大,打了報警電話。
與此同時。
郊外一處廢棄工廠。
藥效過去後,夏凝星睜開雙眼,入目的是結了一層蜘蛛網的廠房鐵皮屋頂。
她先是愣了兩秒,隨即被綁的一幕浮現在腦海中,小丫頭唇邊頓時不由自主的冷笑起來,瘮的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很好,敢綁架她,她會讓他們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隨即夏凝星低頭瞥了眼自己被綁成螃蟹的麻繩,雙眸中閃過一絲不屑。
憑這個也妄想綁住她!?
下一秒,只見她手指勾過繩子,稍稍用力,繩子便在她的手中四分五裂,瞬間構不成任何威脅。
要是此刻有人在這裡的話,一定會覺得她是個變態……啊呸……是大力士!咱們要文雅一點!
扯碎繩索後,夏凝星揉了揉泛酸的手腕,緊接著又錘了捶麻掉的腿兒,動動脖子,目光中閃著兇狠的冷芒此刻正盯著緊閉的廠房大門,她此刻宛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隨時都能去將外面正在說話的人撕爛了。
那些綁她的人估計是不覺得她能有什麼能耐,所以這會都守在外面打牌吃酒,暢所欲言的聊著天。
「哥,咱們不去看著那小孩能行嗎?」
「有啥行不行的,一個九歲大的小屁孩,能有什麼能耐,難不成還能給她跑了?」
「哥說的也是。」
「行了,屁話少說,來來來,繼續趕緊打牌!」
牌桌上坐著四五個人,桌角旁還擺放著幾瓶啤酒。
幾個人一邊打牌一邊喝著酒,又曬著沐光浴,別提有多自在了。
「一對k!」
其中一人甩出兩張牌。
另一個人抬頭看了看對方所剩不多牌,眉頭緊擰,似乎是在考慮要不要打。
「叔叔,還是出牌吧,他手中只剩下順子了,你要是不打的話,待會他牌一扔那可就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