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四少冷笑一聲,聲音泛著陰冷與勢在必得:「她不給,我自由辦法讓她給,這個你就無須擔心了。」
話音落下後,敲了敲她的腦袋:「你這個小醋精現在還吃醋嗎?還要破壞我們兩的訂婚嗎?」
程菲菲又不是傻子,當即把頭搖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打死都不。」
她現在是巴不得兩人趕緊訂婚,然後趕緊挖了那賤人的腎,騙了那賤人的錢,讓那賤人人財兩空!
薛四少哼了一聲,囑咐道:「那你這些天就給我老實一點,別讓她發現端倪了知道嗎!」
「我保證。」程菲菲忙不迭應聲。
薛四少掐掉煙,摸上方向盤:「行了,時候也不早了,去趟醫院。」
「去醫院幹什麼?」程菲菲顯然忘記了自己這趟出來是幹什麼的了。
薛四少無語:「你確定做戲不要做全套的?」
被他這麼一提醒,程菲菲才反應過來:「真是的,我們可是要去醫院看頭疼的,嚶嚶嚶,我好笨啊薛哥哥。」
她抱著他的胳膊撒著嬌。
薛四少最吃這一套了,勾著唇:「你笨有什麼關係,只要我聰明就好。」
「嗯啊薛哥哥……」程菲菲嬌氣的笑著。
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
程菲菲進門的時候,剛好遇到了正起來找水喝的程柚柚。
「姐姐,過幾天你就要和姐夫訂婚了,我恭喜你呀。」她笑的很真誠,一改之前的醋勁,可是眼眸深處分明藏著一抹幸災樂禍。
就算訂婚了又如何。
薛哥哥還不是只為了你的錢和腎!
程柚柚哪還有不清楚的,想來定是她知道了薛少之所以和她訂婚的真正原因。
不過那又怎樣?
他們這對狗男女難不成真的認為幾天後的訂婚宴能成功舉行嗎?
程柚柚心中冷笑,喝了口水後,面上卻笑吟吟的接受祝福,像是什麼都沒發現一樣,羞答答的接受祝福:「謝謝妹妹,對了你的頭疼醫治的如何了?」
「咳,沒事,沒事了,什麼事都沒有。」提起這個,程菲菲瞬間心虛了,應付一聲後就趕緊回到屋裡去。
三日後,程薛兩家的訂婚宴正式開始了。
京城酒店的六樓全被包了下來。
當天賓客雲集。
廳內擺放著純潔的白玫瑰,滿天星,馬蹄蓮等象徵著幸福的珍貴花朵。
氣球飄滿空中,自助式的長桌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精緻可口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