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滄瀾:「……」
很好,很像那麼回事兒,夠羞恥。
「當然了,錢要是給夠了,隨便仙君怎麼玩兒,小的定然奉陪到底。」
墨滄瀾:「……」
講真,月見微自己就是一齣戲,完全可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不需要任何人踏足。
只是,月見微他自己怕是沒有自知之明,從來意識不到他這種拿捏著故作姿態的樣子,看在旁人眼中,只想將他壓在身下,疼愛到哭。
墨滄瀾深吸口氣,為了防止月見微越演越上癮,後果難以控制,便用修長的指頭,挑起了一塊香膏,掀開被子,抓住月見微往後逃的腿,勾唇一笑,帶了幾分威脅之色,道:「隨便怎麼玩兒是麼?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試試別的花樣。」
「……」
………………
事實證明,藥膏的確是好藥膏,原本該火辣辣發疼的地方,竟然很快就恢復如初,一點都看不出用過的痕跡。
然而……
「月見微,你這腰是怎麼了,明明前兩天還好好的,怎地一下子就直不起來了?」墨雲澤難得關心地問了一句。
月見微扶著酸疼的老腰,呲牙咧嘴地道:「這種事情,你得去問你大哥。」
墨雲澤滿臉莫名地看向了走在旁邊的墨滄瀾。
墨滄瀾面不改色,很是淡定地說道:「昨天晚上,微微非要找我切磋招數,我就和他切磋了一會兒,一不小心閃了腰,就成了這樣。」
月見微頗為幽怨地看著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墨滄瀾,道:「滄瀾哥哥,你變壞了。」
墨滄瀾淡淡一笑,風華絕代,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你在一起這麼久,不學會點你的道行,豈不是白費了月師父的親身指教?」
月見微:「……」
墨雲澤哈哈一笑,很是喜聞樂見月見微吃癟,幸災樂禍地道:「月小賤人,你往日總是仗著修為高就找我比劃,現在總算是有人能治著你了。」
月見微瞅著墨雲澤,冷笑一聲,道:「不妨礙我揍你,澤澤,我看你這段時間,皮又癢了,趕明兒我們再比試比試。」
墨雲澤對著月見微做了個鬼臉,那賤兮兮的樣子,居然和月見微有幾分神似。
突然,墨雲澤眼尖地看到月見微白皙的脖子上,突兀多出來的一片紅痕,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道:「大哥,就算是操練,也不至於下重手吧?你看他脖子都被你打紅了。」
月見微:「……」
他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滿臉震驚地望著墨滄瀾,道:「滄瀾哥哥,澤澤該不會是以為,我每天晚上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是蓋著被子純聊天吧?」
墨滄瀾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著滿臉懵逼的墨雲澤,神色有些莫測,道:「正常來說,他不應該還不懂這種事情,更可能只知道一些,但具體如何做,卻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