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澤冷著臉說:「要打便打,莫要多說廢話。」
李昌茂身邊的一位弟子冷笑道:「看來,墨少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咱們一起上,教訓他一通,讓他知道厲害!」
說罷,不做任何停留,這一行五人,便朝著墨雲澤沖了上來。按照宗門的規矩來說,弟子不可私下鬥毆,但這規矩總歸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反正這地方偏僻無人,到時候只說是墨雲澤自己走夜路不小心摔了,死不承認就罷了。
而且,宗門每日大小事務那麼多,哪裡有心思來管顧弟子打架這種小事,執法堂也罕少管轄,加之那些厲害的弟子名聲在外,大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作罷。
墨雲澤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這群人打架,動起手來也是毫不留情面,縱然自己被揍,也要將對方打痛才算不賠。
一陣廝打之後,墨雲澤被人按在地上,手指頭上的戒指,卻是被人給扒走了。
墨雲澤憤怒地用拳頭重重在地上一砸,拳頭都破皮溢出了血來。
李昌茂拿過儲物戒,得意地高拋幾下,勾唇說道:「明知道打不過,還非要與我們動手,最後不還是得乖乖交出來?就你這修為,我一根指頭就能把你打趴下,你還真是夠愚蠢的。」
墨雲澤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咬牙切齒憤怒地赤紅著眼睛,盯著李昌茂道:「你若是不殺了我,或者廢了我,來日待我變得厲害,定要第一個殺了你。」
李昌茂覺得好笑,他是真的看不起墨雲澤,縱然有個厲害的兄長,卻是個不開竅的蠢貨,明明打不過他們,卻非要嘴硬的像是只鸚鵡,只會惹得他們更加不悅,最重要的是,這小子在歸元神宗,可是什麼背景都沒有,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隨意欺辱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可墨雲澤,偏偏不理解自己的處境,以為自己,仍是白雪境那個眾星拱月人人吹捧的二少爺,所以合該他被人碾壓欺負。
墨滄瀾剛說完,便又被李昌茂給一腳踹趴在了地上,嘴巴啃了一地土灰。
「蠢貨,放狠話之前,先看看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李昌茂踩在墨雲澤背上,居高臨下地囂張道:「若是日後乖乖孝敬爺爺,便讓你少受些苦頭,若是再敢招惹我,爺爺這裡兵不血刃廢了你的法子,多了去了。」
墨雲澤呸了一聲,到底是閉上嘴巴沒再多說。
李昌茂剛準備離開,突然一位弟子眼尖地發現,墨雲澤身上的衣服,居然纖塵不染,仍是乾淨潔白,頓時叫嚷起來:「李師兄,你看他那衣服,似乎不沾塵土,非同尋常!」
李昌茂也注意到了他的衣服,將墨雲澤揪了起來,打量一番,發現果真如此,便動了心思,道:「把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
墨雲澤滿臉屈辱,道:「做你的狗屎夢,小爺給你個鬼!」
李昌茂竟是直接說道:「你們幾個,給我按著他。」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你們這群混帳,不得好死!」
「扒了他的衣服,我看那褲子也不錯,不如一起扒了吧!」
「哈哈哈,堂堂墨家二少爺,居然連自己的褲子都保不住,當真滑稽可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