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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那對你充滿惡意之人,又是何人?」墨滄瀾問道。
月見微說:「不過是一個以前一起住在宮中當質子的族人罷了。」
墨滄瀾見他並不在意,便繼續問道:「你得罪過他?」
月見微笑了笑,道:「與其說我得罪過他,倒不如說他得罪過我。怎麼說呢,深仇大恨倒是沒有,就是我與他差不多同時去主家當人質,只是呢,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沒多久就得了孤淵皇的喜愛,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你應當也知道,以前族內都傳言,說我是將來的太子妃。雖然也有很多人厭惡我,但那幾個有話語權的,都甚是喜歡我。」
有了對比,就有了傷害。
月見微受人喜歡,高人一等,那孤淵飛文就被比成了地上泥、樹上塵,小孩子攀比心亦是存在的,孤淵飛文又是個想不開的,所以縱然月見微不曾對他做過什麼,也一樣會被他嫉恨於心。
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月見微幾乎已經脫離孤淵世家,那孤淵飛文再見到月見微,還是這副看不上的樣子。
墨滄瀾道:「我看那人對你頗不友好,需不需要給他一些教訓?」
月見微對著墨滄瀾笑了笑,搖頭說道:「這倒也不必了,孤淵飛文這個人,也就是會叫的狗不咬人,他雖然見了我就要冷嘲熱諷罵上幾句,卻從不敢參合到欺負我的事情當中,也就是個外厲內瓤的,翻不起什麼浪花來,沒什麼可在意的。」
墨滄瀾心裡便有了底子。
月見微素來是個得里不饒人不給人欺負的,方才被那般辱罵,卻只是帶著他離開,墨滄瀾便猜想那小子不曾真正得罪過月見微。
看來,得罪他的,另有其人。
月見微原本想要拉上符離一起來逛街的,不過,大早上符離說雙瞳想去周圍的森林看看,尋找一下家的感覺,月見微便抽了下嘴角走了。
不過,此時他們竟是又碰了面。
符離面色有些不大好看,雙瞳亦是表情難得有幾分凝重。
他們是跟著一輛巨大的車子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