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微道:「不知道,不必說,我直接找他就好。」
「這……」
「怎麼,這使不得麼?你還想攔著我?」月見微冷笑一聲,咬了咬牙,道:「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還要將我趕出去,說是不認識我!」
藺太如苦笑道:「我自然不敢攔著月小友,只是殿下,此刻許是在忙。」
月見微冷冷道:「他在何處,你只需給我指路便可。」
藺太如嘆了口氣,有些頭疼地道:「在昭明水榭,順著這條路,一直往東走,到了那處有月牙湖的地方便是了。」
月見微道:「多謝。」
說完,月見微御劍而飛,旋即消失不見。
白落英看得瞠目結舌,消化片刻,才轉而盯著藺太如道:「這是什麼意思?他來這裡,是為了找那隱聖皇?他和隱聖皇,究竟是什麼關係?」
藺太如搖搖頭,又嘆了口氣道:「這下子,可是有好戲看了,也不知你是如何與月見微碰上的,這可不是個省油的燈。你問他是誰?當年容瀾歸來的時候,身邊跟著一位道侶,便就是這個人啊。」
「!!!」白落英一下子張大了嘴巴,半晌說不出話來。
月見微竟然就是那個糟糠妻?
阿呸,他都在月見微面前,胡說八道了些什麼鬼東西?
「我先前還說,隱聖皇娶了妃子,生了崽子。」白落英喃喃道:「他這過去,該不會是興師問罪去了吧?」
「十有八九。」藺太如問道:「你與他熟嗎?他性子如何?」
白落英掃了他一眼,道:「先前來的時候,他才將荊家那個不爭氣的二崽子,吊在房樑上抽了一頓,你道他脾氣好還是不好?」
藺太如:「……」
他拉著白落英便朝著昭明水榭飛去。
「跑什麼?」
「去找印何似從中周旋,否則劍閣要毀!」
「……」
………………
月見微是一路飛奔到了昭明水榭。
門口有人把守,兩位身著黑色法袍宛若雕像的侍衛,齊齊抬手將月見微攔下。
左邊那人說:「劍閣重地,不可亂闖,速速離去。」
月見微掃了他一眼,道:「我要見你們的尊上。」
左邊皺了皺眉頭,道:「你是何人,如此不懂規矩。」
月見微道:「規矩是讓你們遵守的,與我無關。」
右邊那人許是覺得月見微這模樣著實好看,便好心好氣地勸道:「每日想要求見尊上的人多了去了,若一個個都能見到,尊上又該多忙?縱然你對尊上,無比尊崇仰慕,尊上也不是隨意就能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