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提醒了她一句:“厲清嶸。”
江女子即刻道:“這件事和他沒關係。”
警察:“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
江女子眼珠轉了轉,竟然和謝從凝心有靈犀:“我強迫他去的。”
“還有呢?”
江女子不說話。
警察一拍桌子:“你們還想用一條無辜的性命來祭天!”
“放……”江女子及時收住,心中大罵謝從凝是個混蛋。
……
三個人里,律師來後,厲清嶸最先被釋放。
律師也挺無語,這才過了幾天,怎麼又進局子了?
他留下辦手續,厲文霍坐在車裡遲遲沒有發動車,“雖然理由是荒唐了些,好歹能讓你先出來。”
厲清嶸神情肅穆,想到其他方面,這個風口浪尖上,想要把謝從凝撈出來必定還要費一番功夫。至於江女子,她有不少認識的人,最多是拘留幾日。
厲文霍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道:“江女子的能力時靈時不靈,誰知道會出什麼岔子,還是少和她一起廝混。”
厲清嶸靠著座椅,手覆在眼睛上:“林穗不能白死。”
這種心理也許很卑鄙,但看到類似的殺人案出現時,他和江女子內心是有激動的成分。
這些年他們甚至以為兇手會永遠沉寂在人海。
“林穗……”聽到這個名字厲文霍目光十分複雜,他當妹妹看著長大的女孩死於非命,那種隱藏的怒火的確沒辦法因為時間的消逝而澆滅。
當年霧天殺人的案件沒有在全國擴散,模仿殺人的可能性不大,和這次的案子很可能是一個兇手。
厲清嶸主動結束剛剛的話題,轉而道:“先托關係,讓謝從凝出來。”
厲文霍挑眉:“ 你對他倒是上心。”
厲清嶸懶得辯解。
厲文霍:“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媒體。”
事情鬧得這麼大,堵住所有人的口肯定是不可能。
同他想的一樣,第二天鬧得滿城風雨。
也不知道是從哪個警察口中泄露的消息,有關厲清嶸的‘悲慘遭遇’立馬傳開了。
好在其中的很多關鍵信息都被省略,沒有和殺人案扯上聯繫。
媒體捕風捉影,厲清嶸很快上了頭版頭條——
《震驚!豪門貴公子被‘丈夫’夥同情人拿去祭天!》
《驚天醜聞:厲家二少險被異教徒殘害!》
標題一個賽一個兇猛,充分開發了人類的想像力。
厲清嶸當天做了聲明,否認了自己受傷,只說是吵架後對方想嚇一嚇他罷了,將事情弱化成普通的家庭糾紛。
群眾在看熱鬧,一些商界精英卻是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