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女子:“還是以前的房子。”
厲清嶸:“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情?”
江女子不知想到什麼,面色不善,掐著謝從凝的脖子:“你說,有沒有偷看過我洗澡,甚至是更過分的畫面!”
謝從凝任她掐著亂晃,無語望著窗外。
他真正的是比竇娥還冤枉!
厲清嶸敲了敲桌子,江女子才不情不願放手:“沒有。”
謝從凝:“如果有什麼,她應該早就發現。”
小時候的江女子,可是一眼就望出了厲清嶸的房間有古怪。
“這個……”江女子心虛道:“還真不一定,自打我那次病過,能力就大不如前。”
厲清嶸不說話,給她時間回想。
“嘶,”江女子目光一變:“確實有一件事叫人想不通,楊柳的存摺經常莫名其妙消磁。”
謝從凝喉頭一動,“說不定是巧合。”
厲清嶸冷笑,眼神相當不善:“是麼?”
謝從凝低著頭,不敢答話。
江女子:“只能回去後再確認,要是……”她的情緒開始低落:“要是我媽在就好了,她一眼准能看出問題。”
……
香囊起得作用越來越弱,謝從凝幾乎是隨時隨地都在犯困,時刻在提醒他時間不多。
之前韓天被抓獲,原本是大功一件,結果人在審訊室自殺,功過相抵不說,楊柳還在為結案報告忙得焦頭亂額。
當江女子告知他房子裡可能有鬼時,楊柳只覺得頭都要炸了。
“細細想來,詭異之處不少,”楊柳道:“她隔幾天就會碰碎些東西,有時候拿個碗也會摔在地上。”
謝從凝看江女子:“之前怎麼不說?”
楊柳替自己妻子作了回答:“這些事發生在她身上很正常。”
江女子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格,摔碎東西對她來說還真的是不足為奇。
檢查了一遍房子,江女子表示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厲清嶸:“想辦法引他出來。”
江女子愣了愣,很快明白,這縷殘魂似乎嫉妒心很強,不停通過破壞東西來宣誓主權。
謝從凝:“畢竟是我的一縷魂,興許會有感應,不如我在這裡住上幾天?”
江女子嘆了口氣,原本以為蜜月被破壞已經是最糟糕的,沒想到還有更極致的在後面等著。
謝從凝:“你可以住我的房間,裡面可有不少好東西。”
原身留下的那些令人噴火的雜誌和碟片,全都被收納在一個小箱子裡,謝從凝之前想送去收購站,可惜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