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心里跟明镜一样。
“皇上明鉴,臣等绝无此意,”上官言立刻跪下,“臣只是,认为眼下北越一事更为紧要,望皇上以此为重。”
风遥之:好气哦!
怎么说她是皇帝居然再三被训了。可是,他说的没错。
心里纵使有百般刁难心思此刻她都歇了,不过,
“卿既然如此关心此一事想来也是有对策了,不如说出来让诸卿一起听听看看怎么样嗯?”
“臣遵旨,”
上官言起身,“臣以为,此前几位大臣所讲北越多多少少占了些。
我南澜虽国风开放也不是无礼之国,北越如此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为了藉此占我南澜土地,二,应该是想让皇上您派遣使臣去北越好借此让您不得不答应了两国的联姻一事。
臣斗胆,恳请皇上允臣出使北越,扬我国威,断了北越此等念头。”
一字一句讲的是掷地有声。
风遥之:“卿真是……”
原谅她理屈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他。
上官言脸色变了变风遥之到嘴的话在发现这一点立刻改成了:“卿既然如此为南澜着想朕允了来人拟旨!”
飞快讲完话她心里还是挺虚。
虽然她其实……有那么一点点是想嘲讽他一波的。
难得有人这么大无畏要揽下这事她乐得自在所以,嘲讽就免了,万一人家撂担子不干了估计她会得亲自去北越。
历来这类事也不见少的。
“如此,此一事有了解决之道,诸卿以为如何?”
“皇上圣明。”
底下一片附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