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苏漓到底是没有走。
他才不走。
怎么着他都得让风遥之知道自己也救了他,他才不是跟那什么叫北棠的家伙在攀比。他堂堂世子会跟一个江湖莽夫计较可能吗?
绝对不可能的嘛。
他大摇大摆进了房间里。
风遥之受着陈溱一口一口的喂药她心里别扭得慌。
当初之语姐姐喂药她也是心里总觉得哪哪不对劲,似乎她只习惯自己动手喝药对于别人送到嘴边的,怎么说呢?那种感觉就像是别人想害自己所以自己一定得防备着不能让人得逞了。
就好像、就好像她曾经就经历过一样。
她不由摇头。
怎么可能?她看着又不像容易遭人害的样子。
这么想她甚至觉得理所当然俨然忘记了之前是谁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被刺杀体质的事情。
陈溱不知道她心里所想,见她摇头他关切问,“怎么了?是药太苦了吗?我给你备了蜜饯,等你喝完了药就能吃了。”
某人前一秒听到“蜜饯”二字才亮起来的双眼在听到后一句话时顿时又暗淡了。
苦着脸她带着试探问:“我可以自己喝药吗?”
讲真按照这个药匙的容纳的程度和他喂药的速度她保证,这碗药没喝上一两个时辰还是她速度快了。
陈溱:“……”
这下……有点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