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原本还想说什么,对上季清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想了想,下去了。
大人的事大人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再说,在大理寺监牢里哪可能那么容易出事儿不是。
“陛下,”
季清行了个礼,又请了风遥之上座,他则站在风遥之身侧。
“姓名,”
“年龄,”
“家住何地,何时来的京城?”
风遥之边问边看刚才的记录。
“张杏儿,十七,京城人氏,从……”
风遥之抬头看向那人:
“是吗?我这里得来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
季清拿出一沓纸,念道:
“刘鹫,
南耀泰郡居和县人,十岁随父迁居北越,二年父病逝,……,十三,加入北越暗探选拔因为男生女相,擅口技,脱颖而出,……,十五被派南耀,中途改道南澜,……,
以上,可有假?”
“……没有,”
刘鹫沉默片刻回答。
他果然是被盯上了。
虽然早就做好了被抓的准备可,还是不甘心啊:
“我能问问我是怎么露馅的吗?”
“因为你犯了个常识性的错误,”
风遥之指了指喉处,
“你这里,太不正常了。你这儿,往少了说也扑了有四五盒子胭脂水粉了吧。”
这还得多亏了苏漓看出来了端倪,不然他们还是只当这人是个女的。
刘鹫:“……哪里来的四五盒,不过两盒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