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繆把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後,他也沒想到自己一掌的威力那麼大,因著胡湄的緣故,看向胡娜時,也多了幾分同情。
“她……”
夏皮皮鬆開奶嘴,眼睛看向了胡娜的包,而後在夏繆和靳立之間,果斷選擇了後者。
“喵!”爸,我要他。
“你說什麼?”夏繆一手抓著奶瓶,另一手拎著夏皮皮的後頸,把他提了起來。
“是吃飽了開始找事情了麼?”
“包里……”靳立蹲下身子,拉開了胡娜手臂上掛著的手提包。
“跟他沒關係!”胡娜冷靜的神色稍變,而後又放軟了聲音,“他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夏皮皮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奶瓶遞了出去,被靳立給攔住了。
“先上車。”靳立從腳邊的包里又掏出來一個新的奶瓶,溫水沖了奶,遞到了那隻小狐狸嘴邊。
胡娜的這個孩子單一條尾巴就比夏皮皮大了,看的夏皮皮很是羨慕。
他一會兒看看那條狐狸,一會兒看看自己的尾巴,趴在夏繆的腿上,眼睛滴溜溜的轉著。
“我沒殺他,都是他自作自受。”見她孩子在前面趴著吃東西,胡娜的臉上又恢復了冰冷,態度強硬道。
夏繆扭頭看了她一眼,“侯瑞沒殺過人,還不至於……”
“他殺了他親生女兒。”胡娜神色間夾著一抹憤恨。
她原本只是一家小公司的前台,雖然偶爾要聽些無理取鬧的聲音,但她身手也不算弱,一直來過的還算不錯。
“是侯瑞他姑母找的我,做媒讓我們兩個先相處一下,侯瑞裝的好,騙著我辭職去他家伺候他。”
“這也就罷了,我前段時間產下孩子,怕他不接受,只跟他說接了兩個幼崽回來養著。”
“有次出門買菜,就半個小時的時間,他把其中一個孩子踹了一頓,因為那個孩子爬到他腳邊想讓他抱一下。還說它皮毛好,趁著那孩子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把皮毛活剝了。”
“他還給我錢買?”胡娜冷笑著,眼睛紅通通的,“我恨不得殺了他。”
夏繆看了看腳邊的狐狸,心情複雜。
幾人之中,還是見多識廣的邢雲最先開了口,“那侯瑞怎麼會突然倒霉起來?”
“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唄。”
邢雲盯著她,“那你跑什麼?”
“我說了不是我,你們追著我,我不跑,難道等著被抓回去麼?”胡娜看傻子似的瞪著他。
邢雲試圖為他們辯解一下,想來想去,都沒法說出口。
帶回去大概就是走個流程,就把胡娜給關進去了,畢竟他們也只是身手好一點,稍微懂那麼一點東西,再深一點的事情,他們也說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