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芬:……
“容麟小時候啊,那可真是千嬌萬寵,容家上上下下都怕他摔了磕了,怎麼十五年一過,都和狗滾到一起了?容家矜貴的小少爺會成這樣?你可別是個冒牌貨吧?”
高芬剛從外面進來,手裡拎著個閃閃發亮的包包,高傲地看著白越,很不屑的樣子。
白越心裡倒是的確突了一下,以為這女人知道了些什麼,也不追狗了,轉過身看她,又覺得不像。就這女人,和她女兒的脾氣簡直一模一樣,要是真的知道了什麼早翻天了,哪兒還會在這裡跟他鬥嘴皮子?
心裡穩住了的白越頓時就笑了,“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那還得追溯到十五年前,我是怎麼在遊樂場失蹤的。你們一家子都不喜歡我的樣子,當年不會就是你們下的手吧!”
胡說八道,胡亂猜測,誰不會啊?
白越說完,故作一副驚恐的樣子,還往後退了一步,仿佛對面這個女人真的是當年的兇手似的。
高芬一聽,簡直立馬就跟吃了炮仗似的炸了,“別胡說!”
白越挑眉,“你可以胡說八道,我為什麼不可以?你這麼緊張,看來是真的了!我要去告訴爹爹!”
“少搬弄是非!”高芬哼了一聲,瞪了白越一眼,“無憑無據胡說八道,仗著老容寵你,還真無法無天了。”
白越心想:嘿!還就是了!容景中都知道他是假的,他怕什麼?
白越不帶怕的,正準備懟回去,前方一個騷包的男人飛速衝來。
“前方保護我小弟!”莫乂霄一看這裡形勢不太對,連奔帶跑地沖了過來,擋在了白越身前。
白越:……
“喲,莫二少,”高芬輕笑一聲,換了個手拎包,還雙手抱臂,問:“玩男人被趕出家,現在莫董允許你回去了嗎?”
白越聞言一愣,居然還有這事?
莫乂霄卻絲毫不在意,反而眨了眨眼,忽然皺眉問:“咦!你打聽我爸?怎麼,容伯父不夠你攀的,一把年紀了想找我爸尋第二春?”
高芬一聽,差點栽倒,這哪兒跟哪兒啊,我在諷刺你玩男人被趕出家門你聽不懂???
莫乂霄卻沒管她怎麼想,嘖嘖搖頭,繼續道:“噢,那使不得,我媽和容伯母可不一樣,那彪悍著呢,您腳趾頭還沒戳進我家,估計就會被踢出去,勸您省省心吧,一把年紀了,犯不上不是?”
白越沒想到莫乂霄腦迴路如此驚人,聽得噗嗤笑出了聲。
高芬被這麼說了,還被嘲笑,心裡那是氣得不行,連忙教訓:“你這是跟長輩說話的態度?搞男人搞得連長幼尊卑都不懂了?”
“您又不是容家女主人,算我什麼長輩吶!談不上談不上。”莫乂霄嘆息著搖頭,對她諷刺的搞男人半點不搭理。
白越也不知道莫乂霄是腦迴路問題,還是故意沒答,但是他自己也是彎的,還是個偷偷摸摸家裡還不知道的彎,對這話題有些敏感。本來就不待見這個女人,她還滿口搞男人搞男人,說得那麼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