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看着这个带着红帽子,从红帽子之间,隐隐约约的露出一丝头发在外面,那脸上挂着疑惑,看起来真的是非常在意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笑话之所以是笑话,是因为他来自于生活,和大多数人的生活息息相关,所以讲出来,便能得到大多数人的会心一笑。
让他解释这个笑话有什么意思,他却真的是犯了难,他讲的是荤段子,懂得人自然是懂了,不懂的他也不好在这个场合解释不是?
可是鲁恙却不依不饶,睁着眼睛,眼巴巴瞅着主持人。
“其实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主持人打了一个哈哈,希望鲁恙能看到她为难的表情,不要再给他找麻烦了。
可是鲁恙是一个智商很低,情商更低的货色,哪里看的懂主持人给他使得眼色,望着主持人一直眨巴的眼,幽幽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用不用找人治治?”
“不用了,我很好。”主持人无奈的摇着头,最后还是鲁恙身侧的人将鲁恙给拉回到了座位上。
李太自己其实心里也一直在想主持人的这个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仔细揣摩了很久,却依旧想不通这句话有什么深意。
花郊子恢复了正常,也没有对他解释什么,只是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关凌心,关凌心犹如一副智障模样,反看着他。
两个人几乎就不在一个频道上。
李太默默地转而看着看向了贺欣怡,见其也是一副疑惑的神色,俏脸红润,透着血气。
只是欧阳落雪却是带着淡淡的笑意,李太看向了她,小声的,幽幽问道“你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欧阳落雪点了点头,之后却又摇了摇头,“不……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我又不是那种人……”
李太笑了,欧阳落雪这么说肯定是知道的,可是她又不说,这么多人在这里,他也没有问下去的必要,只好自顾自的摇了摇头,暗道有趣,因为他不懂的事,那肯定是有趣的……
“你是那种人?”贺欣怡的脸,穿过李太,凑在了欧阳落雪面前,架在李太和欧阳落雪之间,露出一丝困惑。
“别提了,反正不是那人说的那种人……”欧阳落雪的底气越来越小,不知道贺欣怡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不过若是真的不知道,那说明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姑娘?
欧阳落雪邪恶的笑了,看来李太还是占了不少的便宜。
欢乐的乐曲在李府响起,贴别的舞蹈在台上跳的别开生面,李太从来没有看过什么节目,在他的印象里,李府从来没有请过什么戏班子,也从来没有响起过什么好听的曲子。
所以这突然听到看到,感受到对他来说如此新鲜的事物,他的兴趣就这么被勾引上来了。
高台上心血爆炸,阴阳顿挫,时而悠扬,时而欢乐,一群穿着袍子的男子随着音乐而动,全身上下似乎被大卸八块,好像每一个地方都能够被音乐震动,跟着节奏,变化出奇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