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曉曉都沒死，蔣玲怎麼會自殺
他甚至不知道蔣玲自殺的原因是什麼。
想到這兒，他有點氣悶，心底更是泛起一陣煩躁。
但他很快安慰自己，將這些情死的是羅曉曉還是蔣玲，對他而言都只有利沒有害，反正蔣玲遲早要死，現在既然死了，反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下一個只要羅曉曉死了，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這樣一想，王燁澤稍稍緩解了自己的氣悶，給自己勉勉強強打了個氣，而他心底的那一絲對這件事感到的奇怪甚至是慌張都被他壓了下來。
沒事沒事。
王燁澤安慰自己，用手拍了拍胸口，然後眼神一厲，有些狠毒。
羅曉曉必須儘快死!
肖塵坐在圖書館窗口的位置已經呆滯了一個多小時，撐著腦袋，望著窗戶外的那顆心愿樹。
下面的入口周圍已經被警察用警戒線給封鎖起來，地面上還用白灰臨摹出一個人形，隱隱約約可以琢磨出死者死時的慘狀。
外面沒有人，準確來說，圖書館裡也不過是寥寥，根本沒有生氣。
周明坐在肖塵的身側，跟往常一樣，手裡把玩著遊戲機，翹著二郎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肖塵回過神，揉了揉太陽穴，緩解自己的疲勞。
戴著眼睛的他，讓人看不出眼鏡下他的表情。
周明換了個姿勢，從始至終都沒有話說，手裡拿著遊戲機。
其實，如果肖塵今天沒有那麼失神，他本應該發覺周明最近的許許多多不對勁，不過就算肖塵發覺了，他也不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周明，」肖塵突然出聲，回頭望向周明。
周明抬頭，玩遊戲的手停下，「什麼」
「你信鬼神嗎」肖塵表情淡淡，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周明嗤笑一聲，「不信。」
肖塵繼續問道，「那你信什麼」
周明的手一頓，撮了撮嘴，神色一瞬間有些詭秘，「我信我自己。」
肖塵不說話了，但周明卻勾了勾嘴角，眼睛裡閃爍著不知名的光，看著他，反問道，「肖塵，你知道世界的本質是什麼嗎」
肖塵的腦子裡像是抓住了什麼，神色一頓，但那絲奇怪的感覺又很快從他的腦海里消失了，他頓了頓，目光有些黯淡，如實說，「不知道。」
周明聽到肖塵的回答看起來一點都不意外，只是歪了歪頭，看上去仍舊是漫不經心的模樣，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
兩人默契的安靜了下來。
世界的本質是什麼
這裡是一部電影。
男生面色陰沉的站在門口，手裡拿著凳子瘋狂的砸門，像是不要命一樣發猛，眼睛瞪得老大，充斥著血絲，表情也有些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