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那裡來的?」
她這一問,范建軍雙眼當即就是一亮,快速將這兩件東西的出處說了一下。
伸手拿起青銅牌,她只是看了一眼,心裡就有數了,又從范建軍那裡要過來信簽紙,這一看她的眉頭當下就是一皺。
好一會才舒展開來。
「蘇大夫,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聞言,蘇東籬還沒有開口,邊上的人又是一陣奇怪,不明白范建軍這到底咋回事。
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你問一個大夫,她能知道?而且還是這樣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大夫?
再有就是,剛才他們進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客氣啊?對這大夫又是讓坐,又是泡茶的,這是不是也太客氣了點?
「那人找到了嗎?」
她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還沒有,陵墓附近一點線索都沒有。」
聞言,蘇東籬點了點頭,這一點倒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用找了,直接把人撤回來吧,你們找不到的。」
「什麼?」
房間裡的人都是一驚。
「你說不找就不找,你以為你是誰啊?」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眾人紛紛轉頭望去,就見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男人,正一臉不屑的看著蘇東籬。
「你叫張默吧?」
范建軍皺眉問道。
這個叫張默的年輕人剛想回答,范建軍繼續道;「做小輩就要有做小輩的覺悟,多嘴多舌的,你張家長輩就是這樣教你規矩的?」
此言一出,張默的臉上是青一陣紅一陣,對於范建軍他可不敢放肆,所以就算有氣,有不滿他也不敢針對他。
如此一來,倒是讓蘇東籬成為了他的發泄口。
他剛一轉頭望向蘇東籬,坐在那裡的蘇東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都還沒登他開口,直接就淡淡道;「敢廢話一句,我就廢了你。」
「你…」
張默氣急。
「你,出去,這件事我會親自打電話給你家裡人說。」
范建軍開口了。
他是知道蘇東籬脾氣的人,言出必行,他沒有讓張默在繼續說下去。
對於這個張默他也是充滿了不滿,且不說蘇東籬修煉者的身份,單單直說一聲,剛才人才挺著大肚子,在急救室里忙活了一兩個小時。
把你張默的兄長張宣給救活,你這裡就如此態度對待別人,連一點基本的禮貌都沒有,真是不知所謂。
「張家小子,你還是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