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都是有氣無力。
……
蘇東籬四人也是一路無話。
直到坐上車子，蘇東國才開口問道；「小妹，咱們這次是不是做得有些太絕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事不得不做。」
蘇東籬回了一句，就靠在座椅上，微微閉上雙眼。
見狀，蘇東國的臉色有些複雜。
「就那些傢伙連自家老祖都能推出來送死，典型的忘恩負義之徒，要是放過他們，鬼知道以後會不會再搞出什麼事？」
影瀾的聲音響起。
「再說了，這次是因為我們強大，要是換成弱小一點的人呢？你覺得那群人會怎麼做？」
說到這裡，她轉頭望向江素雲。
「就拿你們江家來說吧，如果這次是他們來道武門，會有什麼後果，你想過沒有？」
兩人沉默下去，其實這個道理他們也知道。
只是因為他們並沒有經歷過這種事，這一下子就滅了道武門一個支脈，十八條人命。
深深的震動了他們的心，所以才有一些適應不過來。
「走吧，回家。」
蘇東籬的聲音響起，蘇東國連連點頭發動車子。
半個小時後，車子上了回l市的公路。
「小妹，我想明白了，你說得對，咱們不主動欺負人，但也不能被人欺負。」
「有些時候的確不是能太仁慈，必須把對方打疼，打怕才行。」
這次的事的前因後果，他都很清楚，蘇東籬前面就是太仁慈，饒過了老鄔，才會引出這後面的事。
如果這次他們沒有把道武門打疼，就那些人的德行，就算明面上不敢做什麼，暗地裡只怕也會搞一些么蛾子出來。
這次是江素雲，那麼下次呢？又會是誰？
「只是殺人的事，以後還是讓我來動手吧。」
他這話一出，蘇東籬掙開雙眼，臉上扯出一抹笑。
「我不是殺人狂，那有這麼多殺人的事。」
「呃…也是。」
蘇東國先是一怔，隨即訕訕笑起來。
隨後江素雲也從剛才的震撼中醒悟過來，隨著兩人的思想得到解放，接下來車子裡的氣氛就輕鬆了許多。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回l市。
而同一時間，在京都某宅子裡響起一陣電話鈴聲。
「什麼！」
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語氣中滿滿的都是不敢相信。
「消息準確嗎？」
短暫的安靜之後，蒼老的聲音問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