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照顧好棠映雪,她可是你家主母的好姐妹不能有任何閃失。」
阿金急得撓頭,卻也只能答應。
「是,主子!」
另一邊,雲灝也終於回過來神,緊緊抱住元寒卿,口中不停喊著「阿璃」。
「阿璃,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雲灝終於捨得鬆開元寒卿,並且溫柔地替元寒卿整理鬢間的碎發。
不等元寒卿說話,言越澤卻一撩袍子,直接坐在了不遠處的石頭上,並且大聲說道:「卿卿,你最好能解釋清楚,否則,你知道我是什麼脾性……」
言越澤這番話說的不緊不慢,但是所有人都能聽出其中的威脅意味。
雲灝有些不太高興,他先是低聲對元寒卿說道:「阿璃,你不必害怕,有我在,你不用懼怕任何人!」
和元寒卿說完這番話後,雲灝又挺直了腰杆,對著言越澤指責道:「言世子,你不要太過分,阿璃一個人在這裡度過了一晚,我們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有必要這般恐嚇阿璃嗎?」
阿金實在看不下去了,怒氣沖沖地回懟道:「雲灝雲公子,這是你對我家世子說話時該有的態度嗎?」
「阿金,別太過分,免得別人說我們欺負他……」
言越澤依舊氣定神閒地坐在石頭上,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欠揍。
「言越澤,你不要得寸進尺!」
雲灝怒吼一聲,長腿已經邁開一步,大有和言越澤打一架的架勢。
元寒卿拉住雲灝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說:「灝,你不要衝動,我也正想要和你們說說我的遭遇。」
雲灝最抵擋不住的就是阿璃的溫柔,所以他一聽這熟悉又陌生的語調,整個人都沒脾氣了。
元寒卿清了清嗓子,說:「事情是這樣的,昨夜我抱著一根浮木漂到了這裡,隨後我用枯枝烤火,挨到了天將將要亮的時候,因為有些餓了,我就大著膽子去附近的林子找找吃食……」
說到此處,元寒卿停頓了一下,隨即又繼續說道:「我也不知道這算是我運氣好還是不好,總之,我在找吃的東西的時候,偶然發現了那盞燈籠,我看這燈籠保存完好,想著撿起來看看,也許這裡會有別的人在這個小島上。」
「說了半天都是廢話,卿卿,你是不是還沒想好怎麼欺騙我?」
言越澤這下是徹底不給元寒卿面子了,不僅羞的元寒卿面紅耳赤,作為好姐妹的棠映雪也看不下去了。
「言世子,你不是對卿卿情有獨鍾嗎?怎麼現在卻……卻過河拆橋呢?」
棠映雪被氣得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但她要表達的意思也差不多。
「阿金,不是讓你照顧好棠映雪嗎?」言越澤的聲音已經變冷,甚至讓人不寒而慄。
阿金當即就擋在棠映雪面前,不讓她和言越澤對峙。
棠映雪往左阿金也跟著往左,往右亦然。
雲灝輕拍元寒卿的肩膀,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元寒卿頷首,繼續說道:「我為了撿那個燈籠,不小心撞到了頭,這一撞也讓我想起了三年前的過往……灝,我真的全都想起來了!三年前你我早已經私定終身,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過!灝,我們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