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面帶微笑,大步朝著言越澤走去。
「澤,為兄來遲了,為兄這次來的匆忙,沒能帶什麼禮物,只能祝你與弟妹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言越澤緊皺眉頭,他的記憶里從來沒有過這麼一號人物,還一來就自稱「為兄」?
「兄台客氣了,不知兄台你是?」
來人卻沒有答話,而是扭頭掃視周圍,仿佛在找什麼人。
棠映雪今天是真的喝多了,當她的與來人的目光對上時,才猛然回過神來。
來人在看到棠映雪的那一刻,雙眸突然一亮,然後就大步朝著棠映雪走去。
棠映雪一個激靈,直接離席去了後院,等到了無人的地方,更是直接用起了瞬移之術,直接到了元寒卿的喜房。
房間裡還有幾個丫鬟婆子在伺候,棠映雪來的時候隨手就將他們定住了。
「卿卿……」
蓋著紅蓋頭的元寒卿一聽是棠映雪的聲音,再聽四周已經沒了其他動靜,下意識就要掀紅蓋頭。
棠映雪大喊一聲,制止了元寒卿掀紅蓋頭的舉動。
「卿卿你別動,你聽我說,我是來跟你告別的。」
元寒卿一愣,忙問道:「桃桃,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怎麼這般著急,你要去何處?」
「嗯……那個,寒天找過來了,我現在還不想見他,我得出去躲躲!不說了卿卿,我走了!等我把事情處理好,我會再回來的!」
棠映雪說完就又瞬移離開,喜房裡又恢復了原樣。
元寒卿默念了一聲「寒天」,想起來那可不就是四神中的一位。
元寒卿雖然不知道棠映雪為什麼要躲著寒天,但棠映雪既然做出了選擇,她自然也無需太過擔心。
天色漸晚,言越澤終於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可以放心入洞房了。
為了避免有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鬧洞房,言越澤可是忍著心裡的躁動,堅持親自把所有人都送走才入洞房。
新房裡,喜婆說著吉利話,引導著這對新人走完了所有流程。
言越澤打賞了銀兩後,喜婆就帶著不相干的人退下了。
元寒卿坐在床沿上,心裏面有些緊張。
言越澤眉目含笑,直接趁著元寒卿不注意將其撲倒。
元寒卿紅著臉抓住言越澤的胳膊,嬌嗔道:「澤澤,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言越澤在元寒卿的唇上落下一吻,啞著聲音說道:「卿卿,為夫可是想你想念的緊!噓,不要說其他的,讓為夫好好看看你……」
聞言,元寒卿的臉更紅了。
「油嘴滑舌!」
元寒卿假嗔一聲,然後直接摟住言越澤的脖子,主動獻上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