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啄道：「是厲家人。叫厲燃。」
厲家？
聞嘉玉眉頭一皺。
作為在望城長大的人，聞嘉玉當然知道厲家。
當初霍家、王家等家族還未起來的時候，厲家可謂一家獨大，地位比現在的霍家還要厲害，身為厲家人，出門都比別人高一頭，風頭一時無兩。
只是後來因為一直沒出過精神力高的後代，才沒落下去。
李晉啄將自己之前知道的宴會上的事情說了。
聞嘉玉也知道宴會那事兒。
不過當時附圖上並未有那男人的照片……
聞嘉玉眨眨眼，說道：「我還以為，楚塵和他在一起是為了楚家，沒想到竟然不是……我記得，楚家是出了點問題的吧？」
在得到李晉啄肯定的回答後，聞嘉玉嘆息道：「楚家好歹也養大了楚塵，我要是楚塵，現在可能已經在為了楚家的事情到處奔走，沒想到他竟然……」
聞嘉玉適時地沒繼續說下去。
李晉啄想到剛剛楚塵的模樣，也有些不適地皺起眉頭。
他淡淡道：「楚塵之前在望城的名聲就不好，現在一看，果然如此。他應該是被楚家養廢，好逸惡勞慣了。一個貪圖享樂的白眼狼，怎麼能和你這種有學識的科研人員比？」
「別這麼說。」聞嘉玉搖頭道，「他肯定也有自己的閃光點，只是我們和他不熟，不知道罷了。」
李晉啄看了眼聞嘉玉。
聞嘉玉拉了下李晉啄的手臂，像是撒嬌一樣地說：「我們不提他了。你快說，你想去哪裡吃飯？我現在有錢啦。」
「你導師的事情？」
「對。」
聞嘉玉笑道，「現在終於有了個好結果。我之前的努力，都沒有白費……」
……
楚塵回到房間後，從小機器人那，將門口的監控調取出來，截取聞嘉玉從出現到離開的所有劇情，直接壓縮發給霍陵。
楚塵：打錢！
霍陵仍舊沒回。
楚塵翻了翻兩個人的聊天記錄。
之前霍陵雖然不算秒回消息，但回復都不會超過一個小時，這一次卻有所不同。
……他該不會自殺了吧？
當初在華夏，時不時就能看見一兩個要跳樓，或者跳江的新聞。
一問，十有八九都是感情問題。
楚塵心中思索，打開封如雲的聊天框。
楚塵：封姨，霍陵哥出門了嗎？我的消息他一直沒回。
封如雲倒是回得很快：是，出遠門了，飛船上信號不好，要過段時間才能看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