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向陽嘿嘿一笑，得意道，「我就知道老劉把你叫進辦公室，肯定是厲燃來了，才沒跟你一起過去，不然就這三本書，老劉自己就給你拿過來了，根本用不著去辦公室。」
楚塵看他一眼：「就你聰明。」
文向陽哈哈大笑。
不多時，另外一名老師進來，說了一下下半年的安排。
兩個月精神訓練，之後直接以班級為單位，前往荒星訓練三個月。
「嘖，也不知道這次的荒星會選哪一顆，希望學校領導做個人吧。尤其在進入之前，要先簽免責合同，死了學校也不負責，恐怖。」
文向陽抖抖身體，「這麼一想，你這時候轉校是真的很不錯。」
楚塵挑眉。
文向陽壓低聲音：「就是因為學校會先去荒星訓練，讓學生們適應環境，然後再會去服兵役，所以每年的死亡人數，我們學校是最少的。其他學校……基本能活下來的都很少。」
楚塵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有些驚訝。
他還以為服兵役的死亡率並不高……
聽文向陽這意思，卻是非常危險的一件事。
如果是這樣，那他要加緊精神力的練習了。
最後，老師點了下人數，確定齊了，站在門口說：「後天記得準時來上課，希望你們在家裡的時候也沒荒廢精神力，不然後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班裡一片哀嚎。
老師走後，教室里變得亂糟糟的。
沒人再在意楚塵，都在說著荒星和服兵役的事情。
楚塵心中還念著在辦公室的厲燃，對文向陽說：「我先走了。」
文向陽聳聳肩：「行。」
不過看楚塵這模樣，文向陽倒是放鬆許多——看來楚塵和厲燃在一起，並不只是為了厲家的地位和錢。
記得厲燃剛回來的時候，傳說說他精神暴亂，只有兩年可活。
……希望厲燃活久一點吧。
楚塵抱著書，腳步輕快地去辦公室。
路上不少人看見他都面露驚訝。
楚塵目不斜視，敲敲門，等聽到「請進」的聲音，才推門而入：「老師，我們放學了。」
「嗯。」輔導員對厲燃說，「基本就是這些了。」
厲燃：「好。」
輔導員收拾了下桌面的東西：「我接下來還有事，有什麼事情直接星網上聯繫。」
厲燃：「嗯。那我也帶塵塵走了。」
輔導員聽到這個稱呼，往楚塵這邊看一眼，點頭說：「行。」
楚塵和厲燃一起出了辦公室。
楚塵好奇問：「輔導員都跟你說了什麼？」
厲燃漫不經心道：「一些瑣事，都是去荒星的。除卻你們兩個月後簽的免責協議，我這邊也要簽署知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