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浩言對此很滿意。
他回過身,拉開一旁的門,看著早已經站在門外準備好,將自己脫得赤裸的男人,淡淡道:「進去吧。」
男人握緊雙拳,低頭答應一聲。
幾乎是師浩言這邊剛準備好,季晟上樓,找到師浩言所在的房間。
他一推開門,便見師浩言和一名男人在鳥籠中。
兩人都沒穿衣服,似乎正在做那事兒,看見季晟來,師浩言才不緊不慢地起身。
季晟掃了眼鳥籠中奄奄一息,身上都是痕跡的男人。
不是聞嘉玉。
師浩言慢條斯理,動作優雅地穿著衣服,問:「你是?」
他語氣有些不好,但面上卻帶著一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不覺得隨意進出別人的房間是一件很有禮貌的事。」
季晟道:「我也不覺得私藏聞嘉玉是一件很有禮貌的事。」
師浩言盯著季晟看。
兩人對視。
原本以師浩言的性格和地位,早該敗下陣來,但或許是這半年發生的事,讓師浩言成長許多,也或許是想到身後的聞嘉玉,使他變得強大。
他絲毫不懼怕季晟,臉不紅氣不喘地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不過我這個人很不喜歡被冤枉。如果你覺得他在這裡,那你找吧。」
師浩言絲毫不懼。
他藏聞嘉玉的地方,看不出絲毫痕跡,要不是今天動用,在這間房中生活了一個月左右的聞嘉玉都還不知道這裡有這種密室。
而且這裡的整間屋子都使用了阻隔材料,檢測不出來。
只要他不說,沒人知道聞嘉玉在這裡。
季晟卻沒查探,而是突然問:「當初望城,楚塵的事情是你做的?」
師浩言鬧肚子心事,聽到這個問題,微微一愣。
楚塵?
為什麼季晟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會問楚塵?
這和楚塵有什麼關係?
……難道是楚塵告訴的季晟,聞嘉玉在他這裡?
不對,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季晟不該詢問兩人之間的仇怨,而該問他們是不是同夥。
師浩言有些謹慎地說:「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動機?」季晟又問。
顯然,他已經將這事兒扣在師浩言身上,也知道就是師浩言做的。
師浩言不由警惕起來。
他的動機還能有什麼呢?無非就是喜歡聞嘉玉,看不得聞嘉玉傷心難過罷了,但這種事情,他是不會直接說出口的。
他淡淡道:「你想多了,我雖然確實對聞嘉玉有好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