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屈辱的表情。
昭烈聞言笑了笑,極假意的說了句:「沒什麼。」
在永和宮坐了半晌,得到了一大堆的感謝和一大推的謝禮後,昭烈就離開了,柔嘉代德妃出來送她。
「你別以為我會真心感謝你!」站在永和宮的大門口,柔嘉用著陰沉的聲音對咋昭烈諷刺道:「你這個假仁假義的女人,以為自己替我頂了罪責,就是什麼好人了嗎?我告訴你,舜安顏那個傢伙該死,你這個罪魁禍首更該死!」
很多話,似乎已經憋在心裡已久,柔嘉毫不客氣地接著噴道:「自從指婚的聖旨下來後,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麼說五姐姐的。他們說,舜安顏是你挑剩下不要的東西,所以才給了五姐姐。要不是你,五姐姐不會這樣受人恥笑,要不是你,舜安顏那狗東西也不會如此冷待於她所以五姐姐的死,你有逃不掉的責任,你才是殺死她的罪魁禍首。」
昭烈冷著眼睛看著站在那裡越說越來勁的某人,微微挑了下眉頭。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姑娘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就是想給自己豎起一個聖母的牌坊。你要讓皇上、四哥,額娘,都知道你是委屈的,都知道你是個多麼為它人著想的善良之人,我呸!你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柔嘉恨聲道:「卑鄙!無齒!」
面對著柔嘉這一串炮仗似的攻擊,昭烈只是好整以暇地說了一句:「張廷玉要續娶了的是事情,你知道嗎?」
激動中的柔嘉瞬間身子一僵。
打溫憲去後,她就一直被德妃禁在屋裡,半點都動態不得,所以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
「聽說要過門的這位也是個溫柔美貌的大家小姐。」昭烈看著柔嘉笑著說道:「七妹妹與張大人頗有緣分,他要成親,你到時候可別忘了送賀禮啊!」
坐上轎捻,笑著的昭烈公主漸漸遠去。
徒留柔嘉僵立在那裡,直到好久後,才抓著自己的頭髮,發出氣急敗壞的尖叫之聲。
並沒有選擇留宿宮中,給姨母請了安後的,昭烈趕在日落之前回到了公主府。
誰想剛剛踏進大門,粉黛就告訴她四阿哥叫人傳話,讓她回來後去四貝勒府一起吃晚飯。
於是,不得消停的公主殿下只能再次挪步,從公主府的後門,直接「穿」到了隔壁她哥哥家去了。
烏拉那拉氏特地站在門口迎接的她。
兩人見了面很是親熱的說了會兒話。
「府里得了一筐頂好的秋蟹,四爺特地囑咐叫人上鍋煮了,讓你來食。」
「還是四哥四嫂疼我,有什麼好吃的都不忘了昭昭。」姑嫂兩人一邊說一邊手挽著手的朝屋內走去,昭烈問:弘暉呢,怎麼不見他。
烏拉那拉氏就表示:弘暉還在書房寫字,待會兒就過來。
「得了那場大病,功課落下不少。」烏拉那拉氏既心疼又驕傲地說道:「弘暉心急,總想著要補上落下的課業,這段時間也就格外的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