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此行定是危險重重,然而卻沒有想到會凶到這種程度。」昭烈忍不住後怕道:「幸好你和四哥都沒有什麼事情!」
眼看妻子哭的難受,策凌忍不住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都過去了。你也別哭了,眼睛要是腫成金魚,那可就不好看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心思嘴貧。
昭烈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夫妻兩個嘮嘮叨叨的說了半晌的話,在之後,昭烈喚了粉黛和錦嫿進來。
兩個丫頭進來一看公主殿下的玉床上竟然坐著個男人,頓時震驚的是汗毛直立。
「看仔細了,不是什麼野漢子,是你家額駙!」策凌對著兩個丫頭揮了揮手。
粉黛和錦嫿這才露出一個類似逃出生天的表情。
當然,震驚的心情還是有的。
「……事情就是這樣……」昭烈簡單的解釋了幾句。
其中心思想是:不能聲張,藏好人,他會很快離開。
粉黛和錦嫿自然點頭稱是。
「去準備些吃的,還有拿身額駙的常服過來,里外都要。」昭烈輕聲說道。
她們的行動效率還是非常高的,不多時,就把昭烈要的東西都拿了過來。
策凌一看就是奔波勞累的樣子,吃了些東西後,就被昭烈催促著去床上休息。
「趕快睡覺,睡醒了,就回你的漠北去。」
「我不!」策凌躺在床上,挺大的男人了,卻生生的耍起了無賴。
「好不容易見著你了,不得讓我稀罕稀罕嗎?」
昭烈看著男人那充滿委屈與渴望的目光,心下不由覺得好笑,終是沒有擰巴過他,便也跟著躺了下去。
策凌摟著她,並且低下頭,輕輕地嗅了嗅。
「換香水了?我記得你以前很喜歡用一種玫瑰味道的……」
「還不都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崔嬤嬤說了,女人懷孕的時候無論是薰香還是香水都還是少用為妙,現在屋子裡面每日只擺了些瓜果梨桃的,身上也只能染上這些果蔬的味道了。」
「這味道也不錯,怪清新的。」策凌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嘴唇輕輕地含住了照例的耳垂。
然後,他就被打了一小巴掌。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這些。」昭烈紅著臉蛋嗔了一聲。
換來的卻是策凌討好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