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下午的時候回郡王府一趟。」策凌哈了一聲,放下了手中冰涼的湯罐子,對著昭烈說道:「許久未曾見到祖父,也不知他老人家身體如何?」
「都挺好的。」昭烈笑著說道:「你現在應該關心的不是祖父,而是巴魯。我想趁著你今次回來,乾脆把他的婚禮給辦了吧!」
策凌點頭:「我也正有此意。你上次來信說:已有了相中的人家。」
「是!」昭烈提及這個突然重重地嘆了口氣:「我本以為有咱們在後面撐著,不礙是京中的哪位閨秀,巴魯也盡可提得。但沒想到你弟弟的眼光十分不同尋常,文弱的不要,太過漂亮的不要,太有才學的不要,家世太好的也不要。我在京城裡來來回回挑選許久,他都不滿意。最後這個,還是他自己選出來的……」
就在那一日,她丈夫的弟弟期期艾艾的跑上了門,紅著臉,吭哧半晌後,方才憨憨地表示:他偶然遇見了一位姑娘並對其一見鍾情,請公主嫂嫂務必成全他,要是不成全他,他,他,他就寧願單身一輩子。
「待我細細問過事情的經過後,你猜怎麼著——」昭烈面無表情地看著策凌:「據說,那姑娘去街上買菜,不小心碰生了個偷,姑娘當下就追著那偷跑足足跑了三條街,最後一舉將其擒下,並附贈一頓暴打。你弟弟就是被這姑娘暴打小偷的英姿給深深吸引了!」
昭烈說到這裡簡直就是無語凝噎。
這巴魯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欣賞眼光啊,為何會如此奇葩,當街打人,這怕不是個潑婦吧!
畢竟對於昭烈而言,她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指示別人動手,而不會親自下場去撕。
「哈哈哈……」策凌聽了這番話後卻哈哈大笑起來,之後他又問了那姑娘的家世。
「父親是個不入流的官吏。」昭烈解釋道:「通俗點說,她家世代襲了個看守京畿武庫的職缺,滿姓是:他他拉氏」。
無論血統還是門戶,其實都是非常低的。
策凌看著自己的妻子,半晌後,突然說了句:「有這樣一個妯娌,怕是會讓你丟臉了。」
昭烈聞言卻是愣了一下,而後她抬起頭,飛快地白了某人一眼。
「笑話,本宮乃聖上嫡出的固倫公主,無論誰給我做妯娌,身份都是低微。既然大家都低微了,那麼一般低位,和非常低微,又有什麼差別,最重要的——」昭烈哼了一聲:「只要巴魯自己喜歡就成。」
看著妻子那高高揚起的天鵝頸,看著她那嘟嘟噘起的小紅唇,看著她那一臉言不由衷的傲嬌表情,策凌覺得自己的心裡瞬間變得那叫一個舒坦,舒坦的恨不得,在摟著她的小腰,使勁兒的吻住那張總能說出讓自己無限歡喜話語的嘴巴。
似乎是感覺到了某種危險的來臨,前一秒很傲嬌的跟只小母雞似的昭烈,後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細腰,並且還非常適時的發出了強弱不一的痛苦呻1吟聲。
「好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