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誰呢?」當然了,與此相對的。是人們開始猜測那正當光明牌匾之後,放著的秘匣里,寫的到底是誰的名字呢?
「你覺得會是誰?」胤禛聲音有些悶悶地開口問道。
昭烈聽後不由一笑,看來即使是「裝逼」如她四哥,此時也忍不住內心的惴惴之情了。
「這我怎麼知道?」昭烈說道:「我倒是希望是四哥你嘞!」
第97章
在昭烈這裡悶了一覺,恢復了精氣神的胤禛, 抬屁股就走了。
昭烈撇了撇嘴巴, 覺得這事一日沒有著落,她四哥就一日不能安生。
康熙五十五年的春節, 在波瀾不驚中悄然而過,時間到了康熙五十六年的開春時, 多羅郡王府的巴魯卻派人把昭烈極速請了過去。
原來是府里的老爺子病了,且眼看著, 就有不治的意思。
他他拉.綏英的臉上全都是尷尬的神色, 她輕聲對著昭烈道:「昨兒一起用晚膳的時候還好好的, 誰想祖父回屋後,竟自己又偷偷用了紅藥, 他歲數本就大了,哪裡經的起這個, 等姨娘反應過來的時候, 祖父就成這樣了。」
昭烈聽了這話, 臉上頓時一囧。
老頭愛色的這個毛病怎麼這輩子就改不了, 八十多歲的人了好嗎,還弄這個, 這就是自己上趕子找死了。
果然,太醫診治之後也明確的表示:人,定然是不成了,趕緊準備後事吧!
昭烈顯然也是有所心裡準備,她一邊主持著府里的大局, 一邊迅速讓人給漠北的策凌去信。
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太醫說,挺不了幾日的老頭硬是生生的活過了半月,真的等到了快馬加鞭返回的長孫。
策凌鬍子拉碴,風塵僕僕地歸來,進門後,噗通一聲就跪在了祖父身邊。
丹津似乎心有所感,竟然從昏迷中稍微睜開了一絲眼縫。
當然也僅僅是這樣罷了!
策凌握著他乾枯的手掌,滿眼含淚的叫了兩聲:「阿耶。」
丹津最後又瞅著了他一眼,嘴角似是勾起了一抹笑容,最後在全家人的注視下,咽下了最後一□□氣。
屋子裡在短暫的安靜後,下一秒頓時哭聲震天。
昭烈也流出了眼淚,老實說她心裡也是很難過的,雖然老頭每次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但從他能拉扯兩個孫兒長大的這一點來看,也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長輩。
策凌和巴魯,尤為的傷心。
兄弟兩個悶聲哭了許久,悲傷的氣氛在彼此之間環繞。
丹津的葬禮辦的非常體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