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鱼缸踏出任意门回来的大道寺花音头上冒出一个井字来,一副忍耐的表情深呼吸着对安室透和降谷零问道。
安室透和降谷零同时原地沉默了三秒,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异口同声的指着对方毫无愧色的喊道,是他干的!
而听到对方也是这么说的之后,两个人的神情又都变得有些恼火起来。
桌子是你砸的!
茶几是你踢得!
花瓶是你扔的!
沙发是你掀的!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针尖对麦芒的吵了起来。
这让大道寺花音看的很头疼。
我不管这究竟是你们谁干的!
她看着几乎没有落脚之地的客厅,拧了拧眉毛忍无可忍道,先给我一地的玻璃收拾好了再说,至少先收拾一个能容得下鱼缸的落脚之地出来!
眼看着大道寺花音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安室透也不再和降谷零做什么口舌之争,而是起身开始收拾了下一片狼藉的地方,但是收拾着收拾着,他看了看还默默待在一旁甚至有往大道寺花音的方向开始挪动倾向的降谷零,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为什么你不帮忙收拾,假设我记得没错,这里的碎渣有一半是你弄出来的吧。
面对安室透的质疑,降谷零脸不红气不喘,他微微一笑,随后不知有意无意的摆了摆自己的尾巴,用一副歉意的模样说道:真对不起,我也很想帮忙。但是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实在是没办法帮忙。
对于他这种说法,安室透嗤之以鼻。
没办法帮忙?
呵,刚刚打架的时候,安室透可是一点都没看出他的尾巴有什么不方便。
安室透就知道降谷零根本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柔弱,大道寺花音一离开不久,降谷零就变得充满了攻击力,一脸对他颇为不善的模样。
你刚刚不是还好的很吗?
他冷淡的看了降谷零一眼,然后问道。
对于他的说法,降谷零看上去也有些困惑,垂下眸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花音的气息一消失后,我就会忍不住变得有些暴躁起来,刚刚也是因为受到情绪的影响才会对你有所攻击,这并非我的本愿。
这一点,降谷零也还没想明白。
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但是大道寺花音一回来,他好像又变的清醒起来。
但是这种清醒之中,似乎又掺杂了些什么别的因素,让他不自觉的去靠近大道寺花音,然后阻止其他人走进他们两个人的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