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承祜看著跌跌撞撞的賽音察渾有些發愁的時候,一個宮女打扮得人走了進來。
承祜打量著來人,看著年齡與籃珠差不多,但是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衣角沒有絲毫得凌亂,就連嘴角都帶著和馬佳氏相似得笑容。
此人見到承祜之後,就對著承祜恭敬的福身,標準的禮儀簡直就是和馬佳氏一模一樣。
「奴婢秋雅見過承祜阿哥,承祜阿哥萬福。」
籃珠見到秋雅得一瞬間,如臨大敵一般,戒備得把承祜攔在懷裡。
秋雅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完美,完美得讓人心生警惕。
承祜歪著頭打量著秋雅,然後神色淡淡對著秋雅道:「起身吧。」
秋雅微微彎腰,恭敬的對著承祜道:「謝謝承祜阿哥。」
起身之後,抿嘴微笑著對承祜又道:「庶妃娘娘擔心奶娘伺候不好二阿哥,才囑咐奴婢過來看著,賽音察渾一向都是奴婢帶著的。」
秋雅像是話家常一般,對承祜解釋。
承祜是皇上的嫡長子,有可能是將來的皇帝,她不能給二阿哥添亂,讓嫡長子記恨。
當然這個嫡長子能否長大,還是個未知數。
經此一事,承祜對二阿哥賽音察渾的興趣,完全消失,在秋雅的看護下,逗著賽音察渾玩了一會兒就依累了需要休息,讓秋雅帶著奶娘和二阿哥賽音察渾離開了。
等人都走了,承祜才看著籃珠帶著敵意的眼神問道:「姑姑,你怎麼對著秋雅這麼戒備?好像……」
承祜歪著頭想著用個什麼樣的詞來形容籃珠的樣子比較合適:「嗯,如臨大敵一般。」
籃珠聞言,對著承祜笑了笑,收回看著秋雅的背影道:「你其中一個奶娘與她是同鄉。」
承祜聞言,帶著不可思議的驚呼道:「這不可能吧?她會這麼傻,留下這麼重要的把柄?」
籃珠見此,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慈愛的對著承祜搖了搖頭道:「就因為她不傻,才讓人不相信是她做的,再加上你那奶娘,並未說出幕後指使。」
說到這裡,她有些虛虛的看著前方念念道:「這幕後之人到現在還沒有抓住,奴婢們與皇后娘娘也是無從查起,畢竟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人害的您,就這樣硬牽扯出馬佳氏庶妃,也不是個事情。最後只能不了了之。」
承祜好奇的看著籃珠,繼續問道:「然後呢?」
籃珠抬首微微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深吸一口氣道:「然後?然後阿哥您身子就變得不好起來,動不動就生病,你的那個奶娘也自裁而亡。」
承祜見籃珠有些傷感,裝模做樣的嘆息道:「唉!可憐我啊,從小就飽受磨難,受盡折磨。」
籃珠看著承祜小大人似的樣子,噗呲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緩住笑聲之後,才對承祜道:「阿哥怎麼受盡折磨了?皇后娘娘護您可是護的和眼珠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