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才看著藍靈兒,眼神微閃,要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剛剛那兩個年輕人,都是女孩子。
沈宏才笑容更加的謙遜,轉身跟著承祜往雅間裡走去。
承祜好像沒有看到沈宏才異樣的眸光一般。
等進了雅間。
沈宏才猶豫片刻對著承祜道:「我看小兄弟是大戶人,怎麼進京趕考,還帶著家眷?」
能帶著家眷出來參加春闈的,家裡沒錢都不可能。
承祜聞言,有些無奈的笑著搖首道:「那是舍妹,只因從小長在盛京,沒有來過京城,這次我進京趕考,她們偷偷得跟來,都走到半道了,也不能趕回去,就只能帶著了。」
沈宏才聞言,這才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容,對著承祜道:「我就說怎麼還帶著家眷呢,這京中大多是八旗子弟,金兄,還是多加小心,免得被人識破,從而起了齷齪。」
承祜聞言,微微一怔,對著沈宏才半信半疑道:「沈兄何處此言?這好生嚇人,這是天子腳下,皇城內,八旗子弟敢如此的囂張跋扈?皇上他老人家難道就不知情嗎?!」
沈宏才聞言,一驚,他沒有想到承祜會說出這樣得話來,趕緊站起身來對著承祜道:「快別說了,回頭給人聽到了,又是□□煩,你要知道皇上雖然坐鎮京城,但是八旗子弟多少沾親帶故,一直以來那些官員也是欺上瞞下,怎麼可能事事都上達天聽?自然有的事情會被瞞下來得,皇上不知道也不足為奇。」
承祜聞言,心中對沈宏才的猜測,更近了一分,心裡有個聲音告訴他,沈宏才,這人,絕對有問題,只是現在他還不知道沈宏才在那裡憋著呢。
但是他可以肯定,沈宏才絕對不是普通人,要不然的話,承祜如此說話,要是普通人,早就嚇得站起身走了。
而沈宏才只是對他勸阻,並為顯出多麼的害怕。
承祜一副感激的看著沈宏才道:「是是,沈兄說的極是。多謝沈兄提醒,要不然,小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因為這張嘴創下禍端了。」
沈宏才見此,才滿意得看著承祜,他覺得今天說道這裡就可以了,有些話,還需要再觀望一段時間看看再說。
他站起身來把杯子裡得茶水一飲而盡,對著承祜道:「今日與金兄弟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改天我做東,請金兄弟賞臉。」
承祜聞言,對著沈宏才拱了拱手,目送沈宏才離開。
等沈宏才離開之後,二喜才對著承祜問道:「爺,這沈宏才想要作什麼?怎麼見了一面,就一見如故呢?非奸即盜。」
承祜聞言,轉頭眸了一眼二喜道:「等著吧,很快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了。」
從今天見到沈宏才,承祜就有種預感,今年得春闈恐怕有問題,要不然得話,康熙不可能開口說讓他去參加科舉,想必康熙也是覺察到了一些端倪,只是手裡並沒有證據。
現在承祜見到沈宏才之後,這種預感更加強烈。
要是他沒猜錯得話,今年得科舉,有可能有人科舉舞弊,而有些人恐怕是想要討好康熙,進行私下賣試題得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