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轉頭對著承祜笑著玩笑道:「等你大婚的時候,不如也抬個側福晉?」
說著看著跪在地上的索額圖道:「索相很會教導孩子,這嘎珞朕就看著不錯。」
承祜垂首,微微沉思,康熙這話什麼意思?
他是說的認真的,還是只是為了敲打索額圖?畢竟嘎珞現在還在盛京。
索額圖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他之前是有過這等心思,到時候和承祜來個親上加親,只是皇后去世的時候,就和他分析了,讓他不要做那些無用之功,他現在的地位已經足夠穩固,將來還有承祜在,所以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要好好的幫她把孩子看大就好。
承祜聞言,只是看著索額圖不語,片刻之後,露出一個笑容道:「皇阿瑪,兒子和太子妃還沒有成婚,此時說側福晉有些為時過早。」
康熙知道承祜的意思,垂眸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索額圖道:「行了,你起吧,此事等太子大婚之後,咱們在具體的商議。」
索額圖對著康熙謝恩,才從地上爬了起來。
承祜對著康熙微微躬身,就道:「皇阿瑪,兒子告退。」
康熙漫不經心的對著承祜擺了擺手道:「去吧,把人交給索額圖就可以,你安心的科舉,要是考不好,到時候就不要怪朕了。」
面對著康熙的威脅,承祜對著康熙微微躬身,退了出去。
腦子裡卻還是想著剛剛康熙的話,現在一切都要等科舉結束再說。
康熙對著一旁的索額圖道:「你也走吧,再出什麼岔子,別怪朕無情!」
索額圖弓著腰慢慢的退了出去,這次他總算是活著出來了。
日子眨眼間就過去,天氣日漸的轉暖。
隨著科舉的結束,京城中的學子也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科舉徇私舞弊並沒有發酵起來,而是被康熙強制的鎮壓了下來,抽絲剝繭之後,最後的查到了以為考官身上,此人與索額圖有舊怨,從而出售考題,只是沒有想到會連累到承祜而已。
這事情承祜是不相信的,索額圖是□□,那個不知道?這只是藉口罷了,剩下的康熙不想讓查,索額圖也不會查出個結果。
事情就這麼的不了了之。
承祜回到客棧,就被在客棧等著的李德全看到。
李德全笑著走了過去,對著承祜道:「爺,您可回來了,皇上有要緊的事情,招您回宮。」
承祜看了一眼李德全,懶散的問道:「可是有什麼事情?」